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自覺地陷入愛情的那種滋味總是那麼美好。
費斯看著莫桑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緋紅的麵頰,這個女人竟是這樣美,青春姣好的麵孔,還有那專屬於她的那種霸道,傻勁兒,一下子全成了他極愛的,像著了魔一樣。最要命的是,這個恬不知恥的妖精這會兒正騎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張牙舞爪地,也讓他心跳急劇加速。
男人在這樣的關口很少有能把持住的,費斯分明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變軟,喉嚨發緊,有一股火從下腹部往下提升,很想封住她的唇,很想抓她的胸,很想翻身向她壓倒在自己的身下。可他竟努力地克製著這些個邪念,伸手稍加力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起來,三八!”
莫桑盯著他下盤處突起的小帳篷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著。
費斯幹脆扭住她的胳膊生生將她拉起來,“起、起來啦,別弄我一身血!”
他當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主要是這女人現在身上不方便。這也是比較傷腦筋的,以後他們真要在這個世界成為情侶和愛人,就意味著他會整年整年地不能碰她?
“你答應了?”離開他的身體,莫桑瞧著他。
“什麼就答應了,裏麵那位不是餓了嗎?喏,差不多了!”
即便是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一般也能敏感地捕捉到男人是不是對自己動心了,她很霸道,卻也知道在這個時候給他留足麵子。她不動聲色地用樹枝將火堆裏的大番薯挑了出來,黑乎乎的,“這還能吃啊?”
費斯不經意地一笑,他從來沒察覺到自己這麼愛笑過。他甚至很缺心眼兒地想,要是一輩子回不去也挺好,說到底他還是介意莫桑曾經是海誠和老費的女朋友,怎麼就是他們的前任呢?!
“費斯,莫桑……”突然從草棚那邊傳來嬌嗔的呻吟聲,別誤會,這個呻吟一點兒也不淫 蕩,就是欠扁,“哎呦,你們死哪兒去了,我餓了,你們餓壞了我附寶沒關係,餓壞了我兒軒轅你們吃罪得起嘛?”
附寶懷孕的這二十四個月,費斯和莫桑已經徹底地淪為奴隸了,沒有人會甘心為奴為婢,是這個女人完全懂得抬高自己了,不動聲色地將這種欺壓變得合理化了。
“怎麼辦?這怎麼拿給她?”莫桑惶恐地看著費斯。
費斯覺得現在他們的關係不一樣了,自己應該像個爺們兒一樣擔起事兒來,撿起地上的黑煤球,氣勢洶洶地進了附寶的帳篷,將黑煤球往她跟前一滾,“吃!”
現在的附寶儼然不是當初的美嬌娘了,懷胎十月的女人身材都能走樣,更別提她這懷孕二十四個月的了,她的臉有些浮腫,明顯的三下巴,整個腰身粗得像隻大河馬,她已經有七八個月不能保持直立行走的姿勢了,隻能側臥在草墊上。
“你……你拿這個給我吃!我肚子裏的是……”
“你肚子裏的是軒轅黃帝,很牛逼,但是,牛逼的也是你兒子,要不是我們把你弄到這兒來,你牛逼得起來麼?”人家人逢喜事精神爽,費斯是爽到家了,有點兒神鬼不懼的意思,比喝高了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