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旱魃附身!你、你那是封建迷信!”莫桑嚷道。
“封建迷信?!”廣成子愣了愣,緊接著,在場的人都紛紛議論這個古怪地新名詞了。
費斯瞪了莫桑一眼,有些怪她用詞不當,“嗬嗬,是這樣的,咱們不能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兒,就把西宮娘娘給趕出去吧,黃帝又不是宋微宗是吧,再說了你們也不是秦檜那樣的大壞蛋!”
費斯又說了一氣兒大家都聽不明白的話,但是,軒轅偏偏就以為這些世人聽不明白的話很高深,“嗬嗬嗬,有道理!斯師父說的非常有道理!”反正,有人保他老婆的話,一定有道理就對了,他不想失去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想。
廣成子急了,氣得胡子都豎起來了,指著費斯質問,“那麼你說,你說啊,你有什麼辦法讓天下雨?!”
女魃是個有心的女子,她站在行宮的角落裏,她嚇壞了。
是她,帶來了這場災難?是嗎?她不知道!
但是,她不確定就以為著廣成子爺爺他們說得有可能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她確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不顧一切地愛著這個男人,然而,屬於她和他的幸福,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她赤著腳,穿著青色的紗衣,默默地出了黃帝行宮,她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天明,一直走到日上三竿,她站在山頂上,任憑風吹日曬,淚流滿麵,希望能使上天動容,憐香惜玉,為軒轅部落降下一場甘霖,以解旱災之厄。
軒轅仿佛並沒有意識到女魃的出走,一個人在大帳內苦思了三天三夜。其實,不知是他,還是費斯和莫桑,風後和廣成子,每個人都在琢磨這件事。
軒轅從心眼兒裏讚同費斯和莫桑的說法,旱澇本是老天的喜怒無常所致,幹嘛要牽扯上一個女人,這事兒,要怪就怪風伯雨師那倆貨,對,風伯雨師本來就是司風司雨的神,找他們就對了。
他立即召來了力牧,“ 給我活捉風伯雨師!記住,我要活的。”
力牧愣了愣,“你還要殺了他們?”畢竟,當日在女子國的後山上,風伯雨師的處境多麼凶惡,軒轅部落的每個人都記憶猶新,而且隻要一想起來都膽戰心驚。黃帝處置叛徒的手段足以敲山震虎了,所以自風伯雨師之後,再也沒人敢背叛他了。
軒轅伸出他的短腿在力牧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放屁!沒聽清楚嗎?我要活的,我不會殺他們,你們統統不能殺他們!”
“哦!”力牧不懂, 他沒有風後的智慧,但是他手下有兵,所以很多事兒也隻有他去。他是軒轅的手和腳,能替軒轅辦很多事兒,而風後則是軒轅的半個大腦,不管怎麼一個對半個,他還是覺得自己比風後有麵子,“我知道了!”
“嗯,你去吧,我去看看女魃!”終於想到解決辦法,軒轅的心裏舒暢不少,這會兒終於想起他新婚的妻子來了,他不是昏君,但是他也是一個七情六欲的男人,這該辦的事兒還沒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