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訂婚宴,兩人也就沒再去參加,捅了簍子,估計洛家人也不待見他們。
洛晉庭提出的見麵,陸西玦自然沒去。一回房間,她就和男人在裏邊廝混,哪裏脫得開身?
不過烈二少的行程安排很緊湊,並不打算在M國多逗留。
次日一早,她收拾行李,打算替他熨好襯衫,眼神略微有些期待,“就不能在這兒多留兩天?好些地方特別有趣,恐怕你都沒去過。”
她想去逛一圈,畢竟是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有不少幸福記憶。
也想……
去父親出事的地方看看。
她總覺得,半年前,父親的車禍不太一般。可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所以,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畢竟他神通廣大,若要調查,也不過動動手指的事兒。
可如果是他知道不願告訴她。
那就難辦了。
果然,男人圍著浴袍,頭發還在滴水,拿著毛巾,表情寡淡,對於在這兒逗留,他實在沒什麼興趣。
“下次再說。”
簡單四個字,將她的期待捏空,再無選擇。
她鬱悶,隻得服從,“知道了。”
正在此時,門外鐵彪聲音響起,“老大,還有十分鍾。”
十分鍾?
她一看牆上的時間,早上九點。
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他們的飛機,是晚上十點鍾的。
所以,他要去哪兒?
似乎一點都沒讓她去的意思,他應了一聲,速度的擦完頭發,穿衣服,半點都不馬虎。
一係列動作下來,陸西玦心頭隻出現四個字:訓練有素。
太整齊了。
就連襯衣領子的褶皺,都是對折一致。
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男人。軍三代,又和次加那些人認識,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或者,這個男人以前進過部隊?
“二哥。”
她撒嬌的湊上去,男人照著鏡子,用手工剃刀刮胡子,喉結一動,“你在這兒待著。”
他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擔心這妞兒亂跑,“等哥回來。”
在這房間等著他,讓他出去?
她不樂意了,“二哥,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嘛……”
反正都來了,也一同參加過洛家的訂婚禮,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躲在這屋子裏,無聊的緊,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沉吟片刻,“二哥,如果你走了,洛晉庭來找我怎麼辦?”
這又不是不可能。
這地兒,可是洛家訂下的。
提到洛晉庭這三個字,男人握著領結的手一頓,低頭看了眼腕表,沒有半分柔和,“給你五分鍾。”
五分鍾有什麼難的?
她歡呼一聲,拿了一身長裙換上,把自個兒的手包拿上,又拿了補妝盒。連三分鍾都沒用上。
跟著男人一起出門,一邊走一邊化妝,等到車上,她已經拿著口紅在塗了。
這估計不是一般場合,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莊重。她梳了下頭發,隨手挽了起來。
從車窗上倒映的臉來看,絲毫都不遜色當紅電影明星。
她正拿著粉撲,準備定妝,烈二少薄唇貼過來,臉色嚴峻幾分,“你給老子再妖點兒?當是去相親?”
這人,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吃醋。
她翻了個白眼,“不漂亮點,別人怎麼誇我們相配?”
他以為她願意濃妝豔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