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陸西玦上樓,又看著男人衝上去拽著她摔了門,江景潮傻乎乎的站在大廳,一臉茫然看向顧若寧。
“我說錯什麼了?哥怎麼發這麼大火?”
顧若寧目光像是在看白癡,在他身上打了一個轉,“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總被女人甩了。”
江景潮:“?”
她懶得理,上邊什麼情況,二少會自個兒處理,他們還是不插手的好。
“你說清楚。”
江景潮不罷休,“我什麼時候被甩了?每次都是因為感情不合協商分手,你憑什麼說我被甩?!”
為了維護自個兒男性尊嚴,江景潮非要爭辯個結果。
“你來給我說說,你哪隻狗眼看到我被甩了?”
“……”
顧若寧真覺這人蛇精病。
還用看?
這情商低下又沒有智商的樣子,換做是誰,都受不了吧?
她“嗬嗬”一笑,“你前幾任女友,都怎麼分的手啊?”
江景潮一時陷入回憶之中,“我……”
“人家開著情.趣套房等你,你拿著撲克牌跟人想說鬥地主,這事兒還被爆上綜藝了吧?”
顧若寧一臉鄙視看著他,“這回你那歌手不嫌棄,還願意跟你交往,真是你的幸運。”
“我鬥地主怎麼了?”
江景潮還是沒找到根源。
“就說上一任吧,我給她訂了A市最高檔的餐廳,燭光晚餐,她也很開心啊。吃飽了我見她很無聊,就想拿手機和她一起玩鬥地主。”
顧若寧抱手臂,看智障般的看著他,他十分不能理解。
“就玩了兩把,我贏了她兩百塊,她一下就不高興了,當場就跟我分手,這女人這麼小氣,能成什麼大事啊?”
“……”
顧若寧極力繃著臉,微笑指著門外,“出門左拐,打輛車,前往三醫院,那裏有能治療你疾病的地方。”
“神經病!”
江景潮懶得理她,坐在沙發上啃草莓,眼神往樓上瞟著,就是不知道,這兩人多久給他答複呢?
*
陸西玦被抵在房間口,麵無表情,一雙剪水眸子透著絲絲寒意,白皙臉上絨毛清晰可見。
男人的臉離她極近,溫熱的呼吸,蕩漾在她的鼻尖。
她有些疲憊,“我累了。”
男人禁錮住她的手腕,摁在門上,表情嚴肅冷厲,“剛才那些話什麼意思。”
說的尖酸刻薄,是氣他還是氣自個兒?
她不想說話,隻覺得身心皆疲,“我什麼意思,難道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讓她不要管,不要插手,結果突然多出來一個兒子。
管他叫爸爸,是不是還得有個媽媽?
那她算什麼?
後媽還是阿姨?
“不是這樣。”
他想解釋,可更怕觸碰她最深處的記憶,隻能用最淺薄的方式表達,“寶貝,那孩子小名叫土豆,大名烈少桓。”
姓烈?
陸西玦眉頭一挑,心裏更是酸澀的厲害。
他無奈,“這個名字,是你取的。”
隻是,她忘了而已。
“土豆是我們當初一起收養的孩子。”
他眼睛裏滿是真摯,“你囑托我,要把他養大成人。”
這一切,是真的嗎?
陸西玦有些慌了……
為什麼,她一點都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