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在基地待了兩周了。

也半個月。

陸西玦坐不住了,這繼續待下去,她是怕自個兒會發黴。

當然,二哥也有他的考慮。不然不會一直在這兒待著。

終於,十二月初,顧若寧那邊打來電話,說人已經送到了秘密監獄,他們才終於放鬆了下。

烈若水是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說是自個兒休假,能有兩天假期,這一來一回耽誤著,也就半天左右。

多不劃算。

但她還說要送兩人。

這樣說著,邢世東也想著有事要去辦,變成了他開車。烈若水自然是坐副駕駛上了。

陸西玦有些暈車,全程都靠在男人身上睡覺。睡久了也不舒服,幹脆找話題聊天。

在基地可待了沒多久,就這麼走了,她也是有些鬱悶的。

整天除了在基地發呆,可什麼都沒幹。

早知道,就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她想了想,扭頭看窗外,“這都十二月了,二哥,你生日是多久來著?”

“他是一月八號。”

烈若水幫忙回答,“也就下個月了,很快的。”

她想了一下,“對了哥,大伯的生日,在這個月的十三號吧?他人還在國外?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大伯?

陸西玦想了想,終於記起來,在M國看到的那個老頭。

要給他過生日?

烈川並不想提他,“可能。”

他們向來和烈洪波不熟。

烈若水“嘖”了聲,“當初你把人家一個大單給搶了,估計還記恨在心呢,親人也比不上這利益重要,但是呢,咱們做晚輩的,該做的,還是得做啊。”

不提還好,一提烈川心頭就冒火。

烈洪波向來做事就陰毒。

上次在電梯裏麵做手腳,差點讓小女人受到驚嚇。

他沒算賬就是好的了,還給那人過生日?

維持表麵的和平,已經夠不容易了。

“為什麼搶人家生意啊?”

陸西玦疑惑的很,“二哥,你是錢不夠用了嗎?我覺得烈晟對我們還挺不錯的,你怎麼和大伯關係這麼僵?”

聽到她說烈晟好,男人挑了挑眉,看向她,“烈晟哪兒好了?”

哪兒好?

陸西玦有些說不上來,她想了想,“可能是身體好吧。”

但是平日裏,烈晟確實彬彬有禮。

沒有逾越過。

他們之間的矛盾,她還真的不知道呢。

想問,又怕被罵,隻得認慫。

烈若水聽了,也隻是笑笑,扭頭開始和邢世東說話。

在軍隊裏確實很充實,每天都被排滿了,有這半天假期,她隻是想和朋友聚聚。

“邢大哥,你要回去看伯父伯母吧?”

她想了想,“咱們可以明天下午回來,在A市待一晚上,成不?”

這語氣,是有些像結了婚的夫妻,商量著回家。

邢世東覺得沒問題,“晚上想去哪兒玩?”

烈若水眉眼染著笑,“能去哪兒?咱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大家一起聚聚,把娘炮也叫上,他不是交了女朋友嗎?”

她表現的很正常。

可是邢世東知道,她隻是想去見一麵江景潮而已。

“好。”

他沒異議,“那就在帝豪吧。”

問了身後兩人,他們也沒意見。

烈若水一下舒坦了好久,開始講以前的趣事,陸西玦想到江景潮女朋友,就想起他那天被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