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光?
怕是想手上都沾滿雙血。
陸西玦沒有作答,隻是笑著。這笑容讓人覺得滲人,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對。
夏芸不敢多留,說了這些話就告辭了。
陸西玦送走了客人,知道剛才那些話,估計早就被二夫人給聽去了。
不過也沒關係,讓二夫人知道現在的情況也好。
要是他們想防備,二夫人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
這一晚,陸西玦睡的格外的早。
次日一早,陸西玦被二夫人叫著,說是要去給陸嫣兒置辦東西,一起跟著去的,還有許秋池。
他們的事情,也都談成了。
許秋池堅決不離婚,那麼宋畫必須得忍受。
陸嫣兒可以一直住在莊園裏,不過現在的身份,也隻是姨太太。
說出去丟人,不是夫人。
而是姨太太。
這對於陸嫣兒來說,已經是知足了。要是在舊社會,有錢人家的姨太太也是個有身份的位置。
但是換做現在,對於世人來說,就有些不恥了。
哪怕現在宋氏這麼厲害,要把一個女子納為姨太太,還是有些不考慮大眾的。
關鍵是,這位娶姨太太的,還是個五十幾歲的人。
一上車,陸西玦就靠著窗戶,準備小憩。
許秋池今天對陸西玦特別親熱,老是挨著她,平日裏也隻是禮儀交集而已,但是這一次,她更像是陸西玦的朋友。
“孕婦就是容易嗜睡,純純你睡會兒吧,等到了我再叫你。”
“好。”
陸西玦正好也困了,靠著窗邊眯著眼。閉著眼睛卻沒有什麼睡意,但是比剛才好多了。
“純純,全名叫什麼啊?”
在一旁的陸嫣兒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得出聲詢問。
“陸純。”
二夫人回答,叮囑,“在我們家,不該問的不準問,該閉嘴的時候,不準說話。”
這麼一說,陸嫣兒立刻閉上了嘴,委屈的很,低下頭,“知道了二夫人。”
“二媽,為難她做什麼?”
許秋池一臉笑意,眼睛也沒有那麼腫了,“嫣兒,以後當宋家是自己家,剛才二媽說的對,有些事情,不要多嘴。”
不能多嘴陸嫣兒知道,但是她很懵逼。
她隻是問了一下陸西玦的全名叫什麼而已。
她又沒有說其他的。
難道在宋家,名字也是禁忌嗎?
陸嫣兒不知道,在宋家,每個人都會被記錄在族譜上,對外的關係圖,也會有名字。
陸西玦一直都是沒有照片的。但是有名字。
所以,凡是進宋家的人,會提前做一次準備,將每個人的關係和名字背清楚。
這樣的話,就不用一一介紹了。
剛才陸嫣兒呈一時之快,把心底的疑惑都給透出來了,並沒有想到,這讓他們以為,她壓根沒有去了解宋家。
所以才會如此。
“二媽,我記得我當時結婚的時候,你可是給我置辦了很多東西呢。”
許秋池眉宇間都是笑意,“嫣兒這個也是喜事,要買些什麼?”
總不能讓人覺得,是在虧待陸嫣兒吧?
二夫人冷笑,“就買些平時用的穿的,還要買什麼?我們宋家的錢,賺的容易?”
是賺的不容易。
但是她平日,不也沒少揮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