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沒想起來，但是現在，想起來了，“是我以前住過的療養院，那個男的雖然看不到麵目，但是感覺以前見過，那個女的，好像是經常去探望的人。”
她的記憶力還算是可以的。
那兩個人，應該隻有一麵之緣，或者是很少遇到。
不然她也不會想那麼久。
黑熊沉吟片刻，“療養院的人來了a市，還做起了非法勾當？”
他記得，當初的療養院，還是很正規的。
“那個療養院，本來就是有黑色交易，虎哥接了我以後，就把那裏給停掉了，所以不稀奇。”
一點兒都不稀奇。
療養院變成那樣，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在療養院的那些日子，要不是自個兒機靈，說不定也慘遭毒手了。
“裏邊什麼人都有，不要說幹這事兒，更過分的都存在。”
顧若寧無奈搖頭，“就是不知道，當初療養院倒閉以後，這些人都去了哪裏，如果是都出來了，那麼該做多少惡啊？”
剛才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療養院還在，正常營業，至少他們不會把“業務”發展到這兒。
“你冷麼？”
黑熊關心的重點，和她的倒是不太一樣。
顧若寧搖搖頭，“不冷，不是有你的外套嗎？”
“剛才你怎麼不生氣？”
他聲音重了點，“那個女人罵你的時候。”
本應該是要生氣的，但是她的表現，似乎太淡定了。
顧若寧不是不生氣，是覺得這種事情，不值得她破口大罵，她無所謂一笑，“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被罵都不敢回罵，但是現在我變得很不一樣了，你不是看到，我罵她了嗎？”
她的性格，一開始是默默無聞，不喜歡張揚。
現在她覺得，自己變得很外向的樣子。
這樣似乎並不是很好的事情。
她以前那種什麼都不告訴別人的性格，還是讓她自己更滿意一點。
“傻兮兮的。”
黑熊給出這麼一個評價，大步流星走了，也不等等她。
顧若寧翻了個白眼，急忙跟了上去。
晚上十點，顧若寧在大廳裏守著，原本在家裏邊守著的黑蠍成員都已經撤離，都這麼幾天了，人家也沒有那個義務天天在這兒守著。
所以從今天晚上，是她和黑熊輪流開始守著。
她看著電腦顯示器上麵的畫麵，心裏稍微放心了些，暫時沒有人進來。
就在她以為平安無事的時候，突然，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黑影。
她站起來，看著那個黑影從花園開始翻，她立馬拿起對講器，呼叫黑熊，“花園東南230方向，有黑影出現。”
她以為黑熊在睡覺，沒想到下一秒，黑熊就回複了：“收到。”
顧若寧屏住呼吸，死死盯著大屏幕，看著黑熊從二樓窗戶跳下來，不由得捏了一把汗，這人，連命都不要了？
也就在這時，那個黑影衝到了花園裏，準備進來，黑熊纏住他，和他猛烈廝打起來。
顧若寧想去幫忙，但是一想，萬一她走了，對方使用調虎離山計怎麼辦？
而且對方是一個人，黑熊足以對付。
這樣一想，她又坐回了顯示器前。
老宅不比軍區大院嚴格，別墅都是間隔很遠的，保安巡邏，也不一定來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