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其他三個老頭臉色立刻就變了。在這五人之中,他們三人的名氣和醫術都要比魏建章和張民稍低。
否則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個王霸之首魏建章,詭譎之首張民這一說。這兩人在現如今的中醫裏就是中流砥柱,就算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就得罪了這兩位大佬。之所以能參加進來,不過是白起不願意這兩個站在林忘川身邊的老頭掌管了比賽規則,這才通過暗箱操作,把他們三個聽話的給安排了進來。
一個老頭連忙說:“我看,此事就沒有必要了。林忘川的確是找到了我們所設立的東西,那麼他直接晉級也就是有理有據,並沒有什麼不對。”
“對,我看也是如此。”另外一個老頭也跟著點頭:“這是我們五個設立下來的規矩,蔡遠澤, 你也就別這麼大的怨氣了……”
此話的言下之意就是,你特麼的就別比比了,別把我們都給拉下水了。
隻不過盛怒之下的蔡遠澤哪裏管的上這些,他在那麼多人麵前裝了逼,結果現在下不來台的卻是他自己,想到自己被林忘川直接打了幾個響亮的耳光,還要被這群人背後嘲笑,氣血方剛的他,怎麼可能接受。
想到這裏,他上前一步,一把拿起還未能收起來的陸龍涎香,怒道:“這就是一株破草,什麼狗屁龍涎香,我立刻就把它給弄爛了。”
隻不過他還沒有下一步動作,林忘川就如閃電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時猛的一捏,蔡遠澤立刻是痛苦的慘叫。
他立刻就感覺到自己失去了對手掌的控製,隨後下意識的就想要抽回來,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手好似被鐵鉗給死死的鉗住,無論自己怎麼動彈,根本就無法抽回手。
林忘川的手再度用力,蔡遠澤再度慘叫,手掌鬆開,那株陸龍涎香就輕飄落下,被林忘川接在手裏。隨後猛的一退,蔡遠澤連退了五六步,手腕上就出現了一個極為明顯的凹痕。
“簡直就是胡鬧。”一直好脾氣的魏建章此時終於動怒,大喝一聲:“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株草藥價值三十萬,你怎麼就敢……你簡直就是蔑視裁判組,蔑視整個中醫大賽,我要把你的成績取消,直接淘汰。”
林忘川心裏一樂,這魏建章也挺厲害的,居然想到將計就計直接把蔡遠澤給踢出去一勞永逸。
張民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手指連指了蔡遠澤好幾下,這才說:“衝動,衝動……”
其他三人也壓根就不敢吭聲,他們誰都知道這株草藥的重要性,要是真的被蔡遠澤給直接踩了,這可就是天大的損失了。
好在事情沒有失控到那一步,蔡遠澤此時也冷靜下來,沒有再吭聲。那三人則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在一旁勸說,硬是把一個去除成績變成了扣十分。總而言之,無論怎樣,都要保下蔡遠澤。
魏建章見此,也知道自己絕對是踢不走人的,而且也不能不給白起的麵子,畢竟是這裏的最大地頭蛇,他一大把年紀了,也沒必要這麼冒險,也就順著台階走了下來。
林忘川見此,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著蔡遠澤露出一個迷之笑容,走出了考場。接下來幾天的比賽他就不用參加,他隻需要參加四天後的總決賽即可,魏建章和張民也是老奸巨猾,你白起想要保人,那我也要保人,直接利用這個法子讓他進階總決賽,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想想都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