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應該的,不需要記掛在心上。”
聽到這句話,張之棟是哈哈大笑起來,說:“老劉啊,你看,我和你說過了吧,小林神醫是懸壺濟世,根本不在乎其他的虛名。想當初,他同樣也是治好了家父,在那之前我甚至還不識泰山得罪了小林神醫,可他仍舊是不計前嫌,治病救人啊。”
劉學榮感歎道:“沒想到,這種難能可貴的精神品質居然在小林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實在是讓人讚歎啊。”
林忘川隻能嘿嘿的傻笑沒有說話,他實在是有些不習慣這兩個人在互相的打官腔。但這也不能責怪這兩人,他們身居高位,說話做事都會有許多人看著,言語和思想上當然不能有絲毫的走偏和錯誤。
“張書記,今天的事,我想……”
林忘川剛打算要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結果就被張之棟打斷,他笑著說:“年輕人嘛,不年輕氣盛還能叫年輕人。大致的事情我也都了解過了,我不能說你做的對,也不能說你做的錯。今天叫你來,不是讓你來檢討錯誤的,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就已經無法挽回,當做一頁書,翻過去吧。”
“啊……”
林忘川原本在肚子裏想了一堆解釋的詞,結果到了張之棟這裏就簡簡單單一句過去就過去了,實在是讓人感覺落差太大。之後又閑聊了幾句,沒過多久,敲門聲再度響起,隨後就有一人推門而入。
竟然也是林忘川認識的人。
“哎呀,小林神醫,真是好久不見啊。”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被林忘川救回性命的吳清源。
此時的吳清源麵色紅潤,看著精氣神不錯,快步走到跟前,緊緊握住林忘川的手連連誇讚:“小林啊,我家那口子一直念叨著說你救了我的命,做人得知恩圖報,我這活了一輩子,不能到老了還得當個老糊塗啊。”
“這隻是我的本職工作,您不必太過放在心上。”林忘川連忙謙虛。
“哎,要的要的。”
等人坐下後,王秘書端過來一壺茶,張之棟主動的倒茶,這讓林忘川有些受寵若驚,能夠讓市委書記倒茶的人,這規格得多高啊。
“吳老呢,雖然已經退休了,但他卻也是我們的老前輩,也是參加過革命的老同誌。我和老劉在許多事情上也都會去征詢吳老的意見。吳老在花山的許多看法上可以說是我們的指路明燈,讓我們少走了許多彎路,所以這次我們的會談,一共就四個人,吳老作為一個參謀,給咱們出謀劃策。”
張之棟這句話就算是話題的開場了,林忘川連忙凝心仔細的聽著。
“我原本是打算讓小林獲得中醫大賽的冠軍,也好為我們將來的規劃打開一條綠色通道。但現在的情況很了然,不過我這麼說不是責怪小林你啊,你別往心裏去。在花山呢,有一句話,叫隻認白爺,意思是無論出了什麼事,找白爺就夠了,這句話,我想吳老也算是有很深刻的認識了吧。”
吳清源點頭,深吸一口氣,說:“對啊,這個白起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以前的花山是很亂的,拉幫結派打架鬥毆,每天市民都生活在危險之中。自從白起出現之後,他統一了這種亂象,可他卻成為最危險的那根釘子,咱們不少的官員不願意和白起同流合汙,都被他以各種手段……”
說到這裏,他沒有再說下去,隻是用一聲歎息來表達自己心中的無奈。
“這次白起又染指了中醫大賽,雖然不清楚他到底安了什麼心,可中醫是我們華夏千百年的傳承,是世界非遺文化的瑰寶,絕對不允許讓他玷汙。所以,今天把大家給叫到這裏來,就是想一起商量出一個對策。”
說到這裏,劉學榮開口:“我在花山工作了這麼多年,花山是我的家。對於白起的情況,我和吳老比起來,差不多。在我們的話題繼續往下的時候,我想問小林你一個問題。”
林忘川點頭說:“劉市長,您說。”
“你有沒有勇氣,麵對白起這樣的大人物,甚至和他站在對立麵上?不懼怕生命危險,隨時做好犧牲的準備?”
張之棟微微皺眉,正要開口,劉學榮就又說:“張書記,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但是我也絕對不是在恐嚇小林,白起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大家心知肚明,這件事,必須以最嚴格的陣容來對待,不能有半點馬虎。”
張之棟聽到這裏,不由的歎息點頭:“你說的沒錯。”
林忘川此時心中滿是激動,因為他知道,隻要他答應下這件事,就會得到政府的支持,而這又讓他距離父母被害的真相更近一步。
“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