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女人又開始亂喊亂叫,要不是已經給她戴上了手銬按在了座位上,恐怕她又得出去撒潑去。
不過幾人要的就是女人的這個反應,劉學榮沉著臉嚴肅的問:“怎麼,你之前都還要屍檢,怎麼現在又不肯屍檢了?我保證給你一個最公平的答複,到底是濟世堂害死了人,還是因為別的原因,隻需要屍檢就能夠查出來。”
女人愣了愣,估計是一時間沒有想出好的答複,張了張嘴,然後她哭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我那可憐的爹哦,一輩子辛苦勞累都沒有好好享福過哦,現在就被這群黑心醫生給害死了,死了也不安逸還要被拉過去屍檢,辛苦了一輩子還要被開膛剖腹喲,真的是可憐哦。黑心的政府隻知道欺負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小老百姓哦,沒有王法了哦,沒有王法了哦。”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胡攪蠻纏的功夫的確是有一套,白的也能被她喊成黑的,潑婦這個名頭可以說是實至名歸的頒給她了。
就連劉學榮都被她給逗笑了,他作為花山市的市長,平時見到的都是那些虛與委蛇的老狐狸,見到平頭老百姓也都是和和氣氣的,根本就沒有見到這種潑婦。
“這位大姐,你先別叫了,你這麼叫也沒人會信你。你剛才都說要屍檢,怎麼現在又不願意屍檢了,這正反都被你說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為你們服務的人說話了?”說到這裏,劉學榮還不等她繼續叫喊,又說:“再說了,你說你的父親是被濟世堂毒死的,有證據嗎?你又沒有證據,隻有屍檢才是最好的辦法,你到底是想要真相,還是想要鬧事呢?先說好,要真相我可以給你,可是要鬧事,我也絕不會姑息。”
女人還要說什麼,劉強就已經直接把門給拉上了,任由她在車廂裏大吼大叫也無濟於事。劉強敲了敲車窗,司機就立刻開車啟程。
劉學榮說:“你把他的手銬解開,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不好說,放心,小林出了什麼問題就來找我。”說到這裏,他和藹的看著林忘川,說:“小林,你放心,如果不是你的問題,就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我和張書記都在看著你呢。”
這句話他不是說給林忘川聽的,而是說給身後的劉強聽的,讓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林忘川的身後,可是站著他和張之棟這兩個花山市權利巔峰的人,想要亂來,先要考慮一下會有什麼後果。
這也就是俗稱的打一棒子給個棗子,讓你更加老老實實的幹活,不要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今天劉市長怎麼過來了?”林忘川被解開了手銬,活動著手腕隨口笑問。
一旁的秘書答話:“劉市長最近幾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到你這裏來看看,結果就碰到這檔子事了。”
“哦?”林忘川笑著說:“那劉市長隻需要打個電話,我親自過去就好了啊,何必這麼麻煩。”
劉學榮哎了一聲,笑嗬嗬的說:“哪裏用這麼麻煩,咱們是人民的公仆,可不是用來麻煩人民的。再說了,小林你每天工作那麼繁忙,我又何必來打攪你呢。”
林忘川連忙謙虛說:“劉市長這是在笑話我了,相比之下,劉市長每天要為花山市勞心勞力,我這點時間又能算什麼。不過今天貌似沒時間了,劉市長,等解決完了這件事,我給您打電話,親自去給您看看,怎麼樣?”
劉學榮笑著點頭:“哈哈哈,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