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我沒有,要是被你們困在這,那我說不定還真的得被你們玩死。”林忘川咧嘴一笑,隨後走上前,輕輕拿起他放在桌上的卡,說:“所以,你覺得我今天過來是被你們欺負的?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我隻是來告訴你們,我雖然鬥不過你們這群地頭蛇,但是我還是能蔑視你們的。有本事,去花山?在花山,我相信,我還是能玩死你們的。”
老者麵色陰沉:“哦?年輕人,說話不要太滿啊。”
林忘川上前一腳踩在老頭的胸口上,眼神陰鷲的俯視著老頭,低聲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話不要說太滿?你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現在該怎麼做,難道你心裏就沒有點數嗎?”
老頭麵色慘白,但仍舊保持著他身份的尊榮和風度,不過他這次倒是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林忘川眼神裏滿是憤怒。
林忘川聳肩,嗬嗬一笑,隨後收回腳:“這才對嘛,這種情況下就要有一個良好的態度,做錯要跪好,挨打要站好, 你現在是能弄死我還是能把我怎麼地,不能你就別嗶嗶。”
說到這裏,林忘川撇了眼一旁的朱流雲,依舊是滿臉笑容,然後就見他直接跳下三樓的窗戶,借助著隔壁的陽台跳到二樓再到一樓,隨後不理會路上錯愕的人,奔跑離開了這裏。
朱流雲連忙扶起一旁的老人, 幫著拍掉他身上的灰塵,臉色驚恐:“朱老,真的沒有想到就連李行都打不過他,這個小子是一個很棘手的人啊,怎麼辦?今天如果不把他抓住,他就回花山了。”
被稱作朱老的老人麵色陰沉,如黑雲壓城,說:“今天估計是抓不住他了,不過你就真的認為他回了花山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生而已,仗著別人欠了點他的人情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張之棟也不過是一個市委書記而已,真要得罪起來,他怎麼可能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去保一個小小的醫生。既然他敢在這裏讓我丟了臉麵,那我也就敢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說到這裏,朱老冷笑一聲,說:“行了,人老了也就更在乎顏麵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照顧好你的老店就行,還有,讓你的兒子以後學聰明點,還真以為這世界是圍著他轉的?我都能吃虧他就不能了?”
“是是是,朱老您說的是,朱顏這個孩子還是太年輕了,經受不起挫折和打擊,我回去還得好好的教訓他。”朱流雲哪裏敢說一個不字。
朱老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雙手負在身後,沉聲說:“咱們朱家曆經五百年風浪,幾百年可不是什麼一帆風順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這種人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結局太悲慘都讓人一輩子都難以忘掉啊。”
林忘川一路直接跑到汽運站,正要買到花山市的車票,結果就被一群拉客的中年婦女給直接拉上了車,坐上還沒五分鍾車就開了,不過一個小時就已經到了花山市。
到了花山林忘川打車回到醫館,慕容雨早已經在醫館門口等著,不過吳瓊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們仍舊還在花山那邊遊玩。
“怎麼樣?”慕容雨下車問。
林忘川說:“和你說的差不多,我看情況裝了逼就跑,還是挺刺激的,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樣,但是我希望是能夠按照你說的去發展,那這樣子我就有準備了。”
“應該沒多大問題,雖說我還比較年輕,也沒有在這種家族裏呆過,不知道他們一貫的處事方法。但我也能猜得出來,這種家族一般都會有自己的傲氣所在,所以它內裏的人也都是傲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