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情平息之後,林忘川也累的快趴下了。饒是他體力驚人,也無法支撐住兩個女人這樣子的鬧騰。最後好在是兩個女人都在冰塊的溫度下冷靜了下來,而林忘川作為唯一吃了解藥的人覺得頗為委屈。
雖說他的腦子裏滿是想要這兩個女人,但最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還是沒有這麼做,特別還是慕容雨在這裏的時候,他更不能因為碰到這種事情而不負責任,事後把責任推脫到藥品的身上。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醫生,這種情況他又不是沒有在病例上看過,能夠解決還要裝傻這種事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都恢複後,林忘川衣衫濕透,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浴缸內的林羽和慕容雨兩人也都沒有睡過去,隻是渾身無力的把腦袋露在水麵,然後就這樣看著對方。先前她們身體裏就像是有一層層的熱浪在不斷的席卷著全身,讓她們欲望強烈的同時,更是讓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瘋狂中。更重要的是,她們都還沒有失去意識,此時回過神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心裏都是無比的懊惱。
林羽作為平時就很大大咧咧的女孩來說,此時倒還是能撐住場子保持著外表的淡定,至於她內心怎麼想,林忘川也不得而知。相反,他比較了解的慕容雨此時一雙慌亂的眼眸就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估計此時的她很懊惱剛才的舉動,可是又對此無能為力,隻能把頭垂的很低,恨不得直接泡進浴缸裏。
林忘川看著兩人終於冷靜下來,鬆了口氣,說:“都好了吧,都好了我就去給你們兩個找兩件幹淨的浴袍穿上,雖然現在這邊已經很熱了,但是這種體內溫度詫異太大,也會讓你們的身體扛不住的。”
說完,林忘川就去到處翻找看有沒有能夠換上的浴袍或者是衣服,隨後他很幸運的在一個房內找到了浴袍和浴巾,拿了兩套放進浴室後,他就在外麵等著,同時自己又給自己弄了些牛排吃,雖說手藝不如之前的那個廚師,不過好歹也還是能入口的。
過了大半個小時,兩個女人終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肩上,林羽頭發不算長,簡單的擦幹就行。但慕容雨的是長發,打理需要很長時間,此時正拿著浴巾在不停的擦拭。
“沒事了吧?”林忘川笑嗬嗬的問。
慕容雨搖頭:“沒事了,就是感覺還有些無力,其他的都還好。”
林羽則是丟出三把手術刀在桌上,叮當作響,拿起一把割開一塊烤熟的牛肉,插進去放進嘴裏,她瞥了一眼林忘川,後者立刻覺得通體發寒,隻能笑了笑,不去看她。
此時青竹恰好拖著仍舊在昏迷的張修明走過來,放下之後一腳踩在他的胸口:“還裝什麼裝,早就醒了以為我不知道嗎?”
張修明捂著胸口蜷縮著慘叫,過了好一會才喘著氣爬到了一邊,躲得離青竹遠遠的,臉色微白,說:“這件事,大不了我賠錢給你們,好吧。我姑媽是蘇恬,我爸是蘇世,他們都是香灘最出名的人,你要是動了我,絕對走不出香灘。今天這件事,你們沒吃虧,我自己也被你們打了,給你們賠錢算是你們賺了,要是再蹬鼻子上臉,這件事就沒這麼好解決了。”
林忘川聽到這句話,看著張修明眼睛就眯了起來,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這麼奇怪呢。他不是一個喜歡挑事的人,但他絕對不是怕事的人。之前在曲南就已經表明過他為人處世的態度,在某些事情,他就算不喜歡挑事,他也會從雞蛋裏麵挑骨頭出來,故意挑事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什麼意思?”林忘川撿起地上那把手術刀走到他跟前,輕輕一劃,手術刀鋒利的刀刃悄無聲息的劃破了他的衣服,卻沒能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一絲半點的痕跡。
反倒是張修明壓根沒有感覺到痛就開始大叫起來,隔了好一會才察覺到自己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神情不由的更加的尷尬了起來。
林忘川嗤笑一聲,他的確很想動手,但他還沒失去理智,事情也沒有真的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這裏是香灘,他還是一個偷渡過來的人,出了什麼事,於情於理他都很難洗脫,更何況,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張修明就讓自己的前途毀了。另一點就是張修明是蘇恬的侄子,不看僧麵看佛麵,要是打了張修明,蘇恬肯定會生氣,到時候雙方就是真的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