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正在考慮要不要一拳打掉這個巴拉巴拉說個沒完的臭男人滿嘴牙的時候,她看到去而複返的彎彎正往這邊走過來。她心裏一動,決定繼續聽下去,而且不會提醒麵前的這個負心漢彎彎往這邊走過來的事實。她不為別的,隻為讓彎彎對負心漢徹底死心。
而不知情的馬鳴繼續像個長舌婦似地對著於佳講彎彎的不是,“我以為她隻是耍小性子,過幾天哄哄就好了。沒想到,她不是耍性子,她變了,她已經不是以前單純的她了,她是故意找借口甩我,轉身立馬和有錢男人走在了一起。我親眼見過那個男人,即便他開著奧迪,但誰能保證那輛車是他的,而不是借來充場麵的。即便現在看著那男人出手闊綽,但誰知道那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錢有勢?就算他有錢有勢又如何,這樣的男人隻會玩弄女人的感情,典型的隻玩不負責的花花公子。”
“說完了?”於佳看停在馬鳴斜後方的彎彎臉色不好,但沒有上前對質的意思,於是問了這麼一句。
馬鳴受到了鼓舞,“有些話不應該我勸。但四年的感情不是空話,即便分手了我也不希望她變成愛幕虛榮的女人。你看現在的她,讓男人車接車送不說,居然還不自愛地和男人在外麵過夜,這是好女人能幹的事嗎?於佳,你不是她的好姐妹嗎?你看著她變成這樣,為什麼不多勸勸她?”
於佳忍了又忍,突然插了一句進來,“你,真的很極品。”
馬鳴沒聽懂,“什麼?”
“她說你很極品。”彎彎冷著臉說。
馬鳴霍地轉身,看到彎彎就站在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他心裏一突,臉色變了幾變,很快鎮定下來,“你都聽到了?”
彎彎不看他,“佳佳,走了,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辦。”
於佳嘻嘻一笑,“是啊,是啊,離校前,確實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辦,而且一定要辦。”例如,教訓一個不長眼且愛胡謅的男人。
馬鳴受不得冷落,腳下一動擋在了彎彎和於佳之間,“彎彎,我們談談。”
“走開。”彎彎的聲音聽上去是冷冰冰的,但眼中已經燃起了怒火。
“彎彎,我知道你舍不得和我分手,你所做的一切任性的事都是為了激我,讓我對你放心不下,想讓我對你說出挽留的話。”
彎彎氣的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