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第一懸浮島島主眉頭一皺,他感應到有數人正往此處趕來,當即轉過身形看著大殿門口。
“島主,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來人剛踏進大殿門口就哀嚎出聲,他們右手臂無力的垂下,顯然已經是斷骨了。
懸浮島島主微微皺眉,看著眼前哀嚎出聲的五人,每個人手臂都已經廢了,看著眼前的此景第一懸浮島島主頓時滿臉怒容道:“怎麼回事,你們的手臂是被誰所傷!”
眾人聽到島主的詢問,當即是眼淚縱橫,似有無盡委屈,其中一個長得還算眉清目秀的弟子哭訴道:“島主,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昨日新進弟子秦易仗著天賦出眾,因為口角之爭重傷我們,吳雍師兄出來主持公道都被打傷了,請島主要為我們做主啊!”
第一懸浮島島主臉色微怒,威嚴道:“你們說出來的話可要負責任的,要是被我查出來你們血口噴人,等著你們的是宗法處置!”
眾人聽了島主的話後,身軀輕微顫栗,那眉清目秀的弟子忙鎮定下來,用極其堅定的聲音道:“島主,我們說的千真萬確,如今,我們的手都被秦易所廢,我們不要什麼補償,要的隻是一個公道啊!”
懸浮島島主眉頭很是深沉,他掃了掃眾人,眼神停留在眾人被廢的右手臂,略微詫異,旋即他身形猛地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那眉清目秀的弟子旁,枯瘦的右手從袖袍伸出,滑過那弟子的手臂,隨後一一都探查過去,皺了皺眉身形再次出現在大殿中央,眼神冷冽的看著眾人。
被島主滑過手臂的眾弟子,都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侵入體內,手臂感到一陣溫熱,當島主的身形消失在他們麵前時,眾人極為緊張的看著島主,身軀有些顫抖,他們現在極為擔心島主會察覺出異樣,到時候他們就全部玩完了。
“從你們的傷勢看,出手之人果然狠辣。”懸浮島島主慍怒道,就在剛才他逐一檢查過去,發現這幾位弟子的骨頭斷裂處,都在同一個位置,而要做到這一點,除非境界高出他們太多,或者是幾人直接站立不動自願受之。
略一思考,種種跡象都表明秦易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其一是秦易境界比他們並未高出多少,其二則是這幾位弟子怎麼會甘願然被秦易所傷,不然也不會來此求公道。那麼這幾位弟子極有可能被他人指使來誣蔑秦易,其目的則是讓擁有真傳弟子身份的秦易就算真的身死道消,宗門調查下來也隻能說是秦易慘絕人寰,罪有應得。
一想到這點,懸浮島島主當即是驚駭的踉蹌後退,他不敢相信,到底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故意蓄謀殘害真傳弟子,他內心當即如黃河決堤,有滔天怒意洶湧。
眾弟子驀地感受到一股威壓,額頭冒出了汗水,隻是分不清是因為手臂的疼痛,還是因為這威壓所致,他們的眼神明滅不定的看著懸浮島島主,臉色浮現一抹蒼白。
“島、島主……”
眾弟子臉色蒼白的喊道,有氣無力,說話都有些張口結舌。
懸浮島島主滿臉怒意,當即袖袍一甩,靈力噴湧,眾弟子直接是吐血後退,連忙跪了下來,麵露迷茫之色,不清楚為何島主會突然對他們出手。他們不禁想到島主剛才探查他們的傷勢,是否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懸浮島島主看著下麵弟子的反應,內心惱火至極,自己的島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弟子,他恨不得直接拍死這幾人。
“哼,你們幾個還是把事情原委交待出來吧!”懸浮島島主哼聲道。
五位弟子聽了後,隻感覺眼冒金星,頭腦發脹有些不明所以,他們死死的緊閉嘴巴,不曾開口,似乎知道其中的厲害。
“好,很好,你們做錯事了,竟然死不悔改,現在我就代宗門清理門戶。”懸浮島島主怒極,枯瘦的雙手都微微顫抖。
幾位弟子聽後,當即是嚇得肝膽俱裂,忙趴在地上哀求道:“島主,不要,冤枉啊!”
“冤枉?虧你們說的出口,你們如此行徑根本不配身為萬象宗弟子。”
懸浮島島主冷聲道,不理會這五人的苦苦哀求,轉過身去大聲道:“李克敵!”
“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