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對我來說是一種曆練,也是我維持生計的一種方式。雖然從小就很獨立,但打工還是高中畢業之後開始的。
目前我有兩份工作,第一份就是在常文君家的快餐店連鎖做服務員,第二份就是在酒吧做服務員,但我正在偷學調酒技術。
打兩份工對我來說還可以承受,而且兩份工又不衝突,所以我輕鬆很多。第一天是快餐店,第二天的晚上就是酒吧。
在我開學的第二天夜裏,我就該去酒吧打工了。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常文君,雖然他在學校的時候還問過我,但我怎麼會跟他說實話,不然他又會來打擾我工作的,或者連酒吧都是他家開的,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
我所打工的酒吧雖然並不大,但卻很有名氣,因為這個酒吧的酒很好喝,也有本酒吧的特色酒,所以慕名而來的人特別多,尤其是工作壓力大的白領們,幾乎將酒吧當成了他們下班後唯一的娛樂場所。而且,這裏也給很多單身的紅男綠女們提供了相識的機會。可以說,這裏的夜間是整條街最熱鬧的地方。
“嗨,老板娘。”酒吧的老板娘是個離過婚的中年女人,也許是因為沒有生過孩子,所以皮膚非常好,每天都紅妝豔抹的坐在吧台內也是酒吧裏一道亮麗的風景。老板娘很喜歡我,因為我幹活勤快,而且人長得也不錯。
老板娘每次看到我都是一臉的微笑,然後跟我打招呼,道:“來啦,今天挺早嘛!”
“嗬嗬,下課早,沒什麼事兒就過來了。”
“快去換衣服,準備開工吧,今天的人不少哦!”
我看了看整個酒吧,果然來了不少人,連吧台都圍了個水泄不通。另兩個服務員比我大一些,在這裏幹了差不多快三年了,也算是元老級的服務員了。酒保也比我大,他這人比較深沉,不怎麼愛開玩笑,臉上有一種憂鬱的氣質,所以會有很多癡女因為他而來。
我去更衣室換了服務員的黑色燕尾服,打了領結,整理好發型才出來。
“小寬,五號桌來客人了。”老板娘坐在吧台裏喊道。
“哦!”我應了一聲,分奔過去。
五號桌是一男一女,看起來臉上都略顯滄桑,應該是一對中年夫妻。他們笑著對我說:“來一瓶格蘭威!”
我笑著應了一聲,然後來到吧台,對酒保道:“五號桌一瓶格蘭威。”
酒保從酒架上拿了一瓶格蘭威遞給我,我將格蘭威送到五號桌。這時,老板娘又喊道:“一號桌有客人,小寬。”
“來了。”我又奔到一號桌。
隻見一號桌隻有一個人,而且是個小家碧玉的美女,她將黃色卷發盤在頭上,帶著一個紅色粗邊框眼鏡,一雙炯炯有神,水汪汪的大眼睛並沒有因為眼鏡而失神,一張小圓臉絲毫不填粉黛,盡顯清秀純淨。上身穿著一件粉色蕾絲邊的短袖小衫,下麵是一條藍色牛仔超短裙,穿著一雙黑色長皮靴,整體看起來小巧玲瓏卻又不失性感。
“你好,請問你要喝點什麼?”我笑著問道。
她聽到我說話,猛地抬起頭來,與我雙眼相對,咋看之下總覺得這女孩有點眼熟。正當我絞盡腦汁回憶之時,她先一臉驚訝地指著我,道:“你不是任寬嗎?你在這裏做什麼?”
聽她叫出了我的名字,這不禁讓我大感意外。可我還是沒想起來她是誰,按理來說不太可能的,像她這樣的美女,我不應該會失憶的!
也許是我一臉的迷茫,讓她看出了端倪。她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和你一個班的,我叫莫小蝶,可能我們沒說過話,你不認識我!”
“啊!是了是了,莫小蝶,哈哈,有印象有印象!”實在是太尷尬了,我怎麼沒認出她來呢,而人家卻知道我是誰,這對於美女來說可太失禮了。
“對了,你怎麼在這裏幹上服務員了?”
我尷尬笑道:“唉,一言難盡,總之我需要維持基本生計,畢竟上貴族大學有點太吃力了。”
“是這樣。原來我聽說你騎著自行車上學,這可是我們學校的大新聞,畢竟金海學院創校以來,還沒有人開著非機動車來上學,你是第一個!”
見她拿這件事來取笑我,我聽著有點不太舒服,冷冷道:“其實我是個窮人,能上貴族學校已經很吃力了,有自行車對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請問,你要喝點什麼呢?”
莫小蝶皺眉道:“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