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夜不置與否的道,“我當她是你什麼人呢,管這麼寬,不就是遲到了會嗎?至於嗎?”
“你不會明白的,算了不說她了,我想去衝個澡,你能不能幫我去浴室拿條浴巾。”武月害羞的問道。
韓夜揶揄的倪了她一眼,壞壞的說道,“遮什麼遮啊?你哪裏我還沒看過。”順便心裏補充道,沒摸過。
“不許再提昨晚的事情,你給我忘了忘了全忘了,快點去,等張姐來看我們還在床上就更解釋不清了。”武月羞的要不是怕漏光早撲上來捶他了。
韓夜蹭了蹭鼻尖,慢悠悠的起身,武月一下將頭低了下來不敢看他,“哎,女人啊,可真是無情的很呐!”
“去死。”武月咆哮一聲砸了個枕頭過去,韓夜一閃身進了浴室,枕頭很不巧的砸在了浴室門上。
九分鍾五十九秒,門鈴響了起來,武月裹著浴巾蹭蹭的跑去開門了,門外進來的女人戴著副很誇張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上身穿著白色的休閑燈籠袖衫,下身是黑色的喇叭褲,遮住了高跟鞋的三分之二,一手挎著黑色LV包,一手拎著兩身衣服,一進來就將其中一套衣服扔給了武月,“兩分鍾換好。”
“哦。”武月低聲應了一聲,擔心的看了眼韓夜才跑進了浴室。
張姐墨鏡下的一雙眼睛精明的打量著沙發上的韓夜,對方很自然的翹著二郎腿,一分鍾後,韓夜說道,“再看就要收錢了。”
張姐從鼻子哼出一個單音,“武月眼睛長哪兒去了?既然跟你這樣的人,說,要多少錢?”
韓夜額頭冒汗,容他弱弱的問一句,“我說大姐,你腦子沒病吧?見人就發錢。”
大姐?張姐劇烈起伏的說明了她又多介意別人喊她大姐,“聽你話的意思是要準備一直糾纏武月了?我告訴你,最好趕緊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不要以為你跟武月有了點關係就妄想憑借她的名氣往上爬,對了,你是哪個公司的?看你麵生的模樣還沒拍過什麼戲吧?還是說拍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角色?”張姐嘴巴很是惡毒,跟機關槍似的。
“張姐,你說什麼呢?他不是我們圈子裏的。”武月正好出來就聽到了張姐的話,趕緊為韓夜解釋道。
韓夜聽著兩人的話貌似有了些頭緒,“等等,武月,你是演員?”
“千萬別說你現在才知道,昨天你可是把正在拍戲的武月帶走的。”張姐搶在武月說話前先譏諷道。
“我說你是不是更年期了?你是武月嗎?我問你了嗎?年紀大了不要緊,要緊的是還不知道自己上了年紀。”韓夜本就有些生氣,照她這麼說,昨晚他看到的那一幕其實是在拍戲,並不是武月真的被人欺負了,也就是說自己被武月耍了。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姐氣的臉紅脖子粗,你了半天罵道。
韓夜不屑的說道,“我管你是誰?我又沒上你,就你這老了吧唧的樣子不要錢我也不上。”不就是比誰罵人厲害嗎?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