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黃宇嗎?喂,喂······我卡。”袁長喂了半天,才想起來手機出毛病了,趕緊打開擴音鍵。
“靠,袁長,你狼嚎什麼,你先給我平靜點,有話好好說,我又不是女生,給我打一個電話有必要那麼激動嗎?”手機終於傳出了一個振聾發聵,鋪天蓋地的聲音。
袁長一聽翻了翻白眼,也不和他調侃,還是正事要緊,說道:“不和你開玩笑了,我手機出了點毛病,今天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請你幫忙。”
“呦······稀罕啊,什麼事情能讓你叫我幫忙的,我很好奇啊!”黃宇有些吃驚,他知道袁長做事基本上就不會情人幫忙,請自己幫忙算是極少極少的。
“這個,就是······”袁長嘴角一扯,把大致的經過簡略地說了一說。
“這樣啊,還動手了,那你有沒有受傷啊?”黃宇有些急切地問道。
“沒事,就兩人,翻不起大浪的。”袁長無所謂的說道。
“看來那兩小子受罪了,被你整得夠嗆吧。”黃宇挪揄地說道:“你可別不承認,我小學可給你整慘了,直至今日,我的心裏留下了兩平方米的陰影,嗬嗬。”
“嗬嗬。”袁長聽黃宇這麼一說,也輕笑起來,眼前不禁浮現出那一幕幕情景。
所謂不打不相識,小時候,黃宇在袁長麵前可吃了不少虧。
回到現實,袁長笑罵道:“你也別這麼埋汰自己,今天你真得幫我,閻王不怕,小鬼難纏,這你不是不懂。”
“好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說過來,你竟然敢調戲校花,膽子還真不小啊,而且還是真格的,厲害厲害。”看來黃宇把這件事當成了調笑袁長的噱頭了。
“我本想低調此生,他們偏要我高調出場,我有什麼辦法,我隻好用雙手在這片藍天書寫我的傳奇了。”袁長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袁長,說實話,你對那校花是不是有意思啊,哥哥挺你啊,隻是她家能量不是一般的小,你得努力啊。”袁長說的反正也不是急事,黃宇也跟著袁長扯起皮來。
“哪有的事,沒事的話就不和你扯了。”袁長想到那歐陽芊芊,也是揚了揚眉,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袁長回到宿舍,見大家正興致勃勃地聊著自己和歐陽芊芊的事,袁長翻了翻白眼,也不想參和這個話題,不然又得一宿無眠。隻是和他們扯了一下別的話題,就把自己放上了床上。
袁長閉上雙眼,今天晚上的事給他極大地觸動,特別是那一拳的力量和平時若隱若現的記憶片段,加上那天小樹林迷迷糊糊的記憶,此時卻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前些日子,心情有些低落,對於這些零星的畫麵,也沒有太多地過於關注。直到今天,他才隱隱有些猜測,雖然有些荒誕,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袁長靜下心來,閉眼冥思,努力地在記憶深處尋找那些陌生的畫麵,漸漸的一段一段的記憶片段從塵封中閃現在袁長麵前,畫麵越多,他的頭就沉重一分,經過許久,才大概地把所有片段搜索一遍。
睜開雙眼,臉上有些潮紅,額頭也是沁著汗水,這番收索也是極其耗費心力精神的。
袁長震驚了,深深地吸了口氣,滿眼的不可思議,有些按捺不住,他終於知道自己擁有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生的所有記憶。
“這世界還真是奇妙,真是不能用常理度之。”袁長心中低聲歎道。
袁長通過記憶地探索,已經知道了許多信息,那名中年男子叫做司朗,是一名煉氣士,陰羅門門人。而陰羅門卻多多少少要受到一個叫做異能協會的機構管製和約束。
這次卻是意外中得到一枚石珠,普通得像顆平常的石頭,經過多次鑒定這是一枚從未出現過的星珠。至於星珠沒有人知道起來曆,隻知道它的名字從遠古流傳而來,據說具有莫大的力量,誰能融合,挖掘其中的能量,誰就能得到人生的蛻變,鯉魚跳龍門,一夜蛻變,成為人中龍鳳。
陰羅門掌教,也就是司朗的師父,自從得到這顆星珠後,表麵看起來古井無波,眼中卻是精神爍爍,時而泛起絲絲異彩,那是一種具有強烈的占有欲和貪欲的波瀾,似乎在醞釀著某些陰謀,就連他唯一的師弟看到他這種表情都會毫無征兆的生出畏懼之心。
那種深邃的目光讓人膽寒。
自從陰羅門的掌教得到星珠後,行事變得鬼祟起來,不知為何,關於星珠,他什麼都沒有提及,先前幾天總是陰晴不定,有些複雜,好像為什麼事情做著各種心理掙紮,權衡著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