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煉氣士,這是東方古老大地特有的一種能力,這種能力往往是要靠自己的天資和後天的苦練。其實走這條路的人少之又少,因為要想成為這一行,必須需要特殊的體質,才能感應天地之間的能量,況且擁有這種體質的人萬中難得其一,所以煉氣士很罕見。
當然並不是穿上道袍的道士或者道教的人就是煉氣士了,其實這些人隻是宗教信徒。而煉氣士往往比較低調,吃穿住行跟常人無異,根本不需要齋戒,戒欲,戒色等,也不會穿著一身道袍到處顯擺,因此世人罕知。至今也隻有少數幾個國家才擁有煉氣士。
第三,血脈傳承者,這些往往是一個種族,或者是一個家族,擁有某種血脈,這種血脈擁有強大的力量,能讓這種血脈的人擁有驚人的力量,這些人也是行跡隱秘。司朗生前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袁長也不太懂得。
其實異能者,煉氣士,血脈傳承者,也沒有必要分的太清楚,凡是擁有這種超能力的人都被界內人士籠統的稱作異士。
他們幾人看著袁長臉上略有古怪這色,但也沒有多少懷疑,畢竟在這麼多學生麵前,想查清這件事情的原委他們也沒有抱太多的希望。
袁長坐在椅子上,臉露疑惑之色,舉止有些拘謹,心裏卻是堤防得緊,隨時防止掉路陷進。
“同學,看著我,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地回答就行了。”王道長慈眉善目的對袁長說道,隻是臉色有些發白,氣血虛浮,聲音中充滿親切,暗中卻摻雜著催眠術。
那聲音似乎充滿了魔力,那王道長的眼睛像是一個黑洞,吸扯著自己的目光。袁長感覺眼前的空間都扭曲了,泛起了波紋,一陣眩暈向大腦襲來,心靈有種疲憊感,麵前的人好像是一個依靠,想把自己的心扉敞開,把心裏話都告訴他。
腦中剛產生這種想法,心中卻是一驚,趕緊把這種想法拋出腦外,收緊心神。
那個王道長看著袁長的迷茫的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明,心中也是一驚,不過就是那麼一下而已,繼續說道:“看著我的眼睛,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想知道什麼?”聽到這個聲音,王道長露出了不過如此的笑容。
“最近你心裏有沒有什麼秘密?”王道長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有。”袁長依舊是那種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地說道。
“什麼?快點告訴我。”王道長臉色一變,眼眶中從新燃起了夢幻般的亮光,別的人也是坐直了身子,準備細細聆聽。
“我被便衣帶來的時候,我心裏罵了他們,我很內疚。”袁長木訥地說道。
“還有沒?告訴我。”王道長皺了皺眉,這個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別的人也泄了一口氣。
“我看見那兩位老大爺的時候,心裏暗罵C他們大爺的。”袁長說道,王道長和許道長一臉鐵青。
“可是我心裏一想,這樣不對,c人大爺是不對的。”聽這麼一說,王道長和許道長鐵青的臉色才有所緩解,畢竟在自己弟子和別人麵前出醜並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袁長接著道:“所以呢,我就想叫我的哥們,c他們祖宗十八代,這樣就不關我的事了,我的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了。”
現在的袁長滿眼空洞,一臉木訥,憨憨的,沒有一絲表情,不過心底卻是清明的,要想控製住袁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他的精神力遠勝常人,這些都是他按著被催眠的人的特征模仿出來的。
“為什麼?”王道長一聽頓時怒意上湧,但是強忍著,心平氣和的問道。別的人都是抿了抿嘴,歪瓜裂棗的笑了笑。
“都怪他們,不然我也不回在同學麵前丟臉,別人還以為我犯罪來了呢,所以我罵了他們,以消我心頭之恨。”袁長麵無表情。
“最近你在小荒林中有沒有發現什麼屍體一類的?”王道長盡量保持語氣平和。
“沒有。”
“那有沒有看見石珠一類的呢?”
“沒有。”
王道長還問了幾個問題,可是絲毫沒有結果,對大家攤了攤手,對袁長說道:“醒來,醒來。”
袁長眼睛慢慢變得清明,伸了下懶腰,疑惑道:“怎麼了?我睡著了嗎?”
“沒事了,你出去吧,守衛,下一個。”王道長說道。
“走吧,同學。”一個守衛走了過來,袁長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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