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雨澤的詢問,穀雨麵無表情的站著,沒有回答對方的話。不過她不得不承認,白雨澤的第三種猜測是對的,父親關鍵時刻的優柔寡斷,不能明確的表達立場,是導致吳家沒有接受穀家的直接原因。如果她的父親能夠去吳家,把一切都說的明白,堅定的表達自己投靠的意願,相信以吳穀兩家的關係,吳家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唉!
穀雨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如果父親今天選擇去吳家,而不是來白家,她的未來還是很值得期待的,至少她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此的糾結。相比於成為白雨澤的情人,和吳天在一起或許更容易讓她接受。和白雨澤在一起,這是折磨,而和吳天在一起,那是贖罪。
“請問顧小姐,我說的這三種可能,你們穀家到底遇到的是哪一種呢?”白雨澤看著穀雨問道,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認真和嚴肅,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卻充滿了戲謔。與其說他是在猜測事情的可能性,不如說是在不停的刺激穀雨,他說的每一種可能,歸根到底都是對穀雨命運的嘲弄,都會讓穀雨非常痛苦。
在他們在外麵‘散步’的時候,穀明林正在向白政輝表達投靠白家的意願,現實已是如此,相信誰也無法改變了。痛苦,隻會繼續下去。
“穀雨,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嘛,你現在好歹也是我的女人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又何必在這裏擺出一副很討厭的樣子呢?你擺出一副撲克臉,給誰看?”白雨澤對穀雨說道,“如果這個時候穀叔叔出來,看見你是這幅表情,我想他一定會很傷心的。你說呢?”
穀雨眉頭挑了挑,緊緊的咬著牙齒,她很清楚對方是在威脅她,但是想讓她立即改變對對方的態度,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還不笑?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在穀叔叔出來的時候,告訴他,穀雨小姐不僅對我不感興趣,而且還十分的討厭我,看來我們是注定沒有這個緣分了。”白雨澤說著,向回走去。
“站住!”穀雨急忙說道,她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麼做的,但她卻不得不上對方的當,她不想破壞父親的計劃,更不想成為穀家的罪人,人活著之所以艱難,就是因為總要做一些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即使明知道自己要上當,要吃虧,也必須去做。
“哦?不知道穀雨小姐叫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打算改變態度,給我一個笑臉看看?”白雨澤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穀雨說道。
“這麼多年,你一點兒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卑鄙無恥下流。”穀雨咬牙切齒的說道。
“卑鄙無恥下流?嘿嘿,我喜歡你這樣說我。不過現在這個社會,如果你不卑鄙無恥下流一點兒,還真混不出什麼名堂。吳天那小子倒是不卑鄙不無恥不下流了,怎麼樣?還不是被你甩?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但你現在卻屬於我。”白雨澤說道,“有時候我也奇怪我的魅力為什麼會這麼大,女人都爭先恐後的向我投懷送抱,難道正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當壞人真的有這麼多的好處,我想我願意繼續把壞人當下去。”
“你會受到懲罰的。”穀雨冷冷的說道。
“懲罰?你想懲罰我?還是你向代表月亮懲罰我?哈哈,我倒是非常期待你懲罰我的那一天,不過在那之前,你必須要忍受住我對你的懲罰。不知道我們冰清玉潔、人比花嬌的穀大小姐,到底能夠忍受多久呢?我很期待。”白雨澤笑著對穀雨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白家的房門打開了,穀明林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起來白政輝似乎已經接納了他,穀明林臉上的表情相比進去的時候要顯得輕鬆的多,甚至還帶著笑容。兩人應該是在友好的氣氛中結束談話的。
“看來事情進展的不錯,你的命運並沒有改變。”白雨澤看見穀明林的樣子之後,對穀雨說道,“對了,今晚有了聚會,我家那位去歐洲旅遊了,我正在為沒有女伴而煩惱呢。今晚六點半,我會開車去你家大院外等你,記的穿的漂亮一些,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穀雨,現在是我的人了。”
“……!”穀雨聽見後臉色變的非常難看。所有人?裏麵也一定包括吳天吧!圈子裏麵的消息,總是比想象的傳的快。
白雨澤看見穀雨的樣子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方痛苦,他也就達到目的了。白雨澤沒有跟穀雨再說什麼,轉身向家走去。與穀明林相遇的時候,白雨澤停了下來,非常有禮貌的說道,“穀叔叔,我和穀雨妹妹相處的非常愉快,歡迎你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