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是國安的，不是那隻球隊，具體就別問了。”韓秘書看出了我們的疑惑，適時地回答我們。“上車吧，雷鑄你和我坐一輛。”
我發現這輛車上隻有我和韓秘書，他負責開車，一直在抽煙，味道很嗆，車後座上是曾經熟悉的戰友。
車上，並沒有黎明前的靜悄悄，韓秘書居然用和本家哥一樣的口吻和我侃大山：“想不想知道我和藍老師的事？”
“嗯？”不用這麼主動吧，這橋段不應該是我死皮賴臉的追問麼？還有你也叫“藍老師”麼？
“不用這麼驚訝！我可是國安，可以調用衛星電話的，你們打給我，我當然可以打回去了。你們的情況我都了解了。”
“她是我前女友。”
“嗯！”嚇了我一跳，還好是“前”的。
“她是邕城兒童福利院的，我父親是她的幫扶人，別亂想什麼稀奇古怪的青梅竹馬之類的故事，我認識她的時候，我都大三了，那時好像是暑假和老媽一起輔導她高三功課。”我被套路了，福利院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
“嗯。。。。。。”你要我說什麼，韓秘書，你如此坦白，我跟你不是很熟啊。
“然後就是相戀、分手，我娶了我父親朋友的女兒。當然那婆娘，我已經親手送她安息了，畢竟變成這樣的怪物誰都不想的。”
“嗯——”我考慮了一下還是裝下正經吧。“韓秘書，你我就談這個，現在不是講兒女私情的時候。”
“繼續裝，這不是你最想聽的。”韓秘書一副嫌棄的樣子，“你不想聽，我就講點別的。”
“動用國安留存的力量，我總算查出了你們所說的‘導師’是誰。”我一下子就把其他什麼人給忘了，豎起了耳朵。
“範少華，四十五歲，一個暴發戶，非常好查，因為他擁有白城這窮地方為數不多的邁巴赫。我還查到這人在災難之前，公然在本市知名的白夜酒店（外傳）和你們提到的那幾位聚會。”
“有沒有其他人的消息？”
“最多的是‘少爺’，莫旭烈，富二代，快三十歲了還玩特技自行車，但也是本省著名青年企業家了，柳城人，出現在白城的原因不明。”
“‘黑騎士’有懷疑對象，公安係統有記錄事發前一個月才出現在白城的暴走族，原本白城就沒有暴走這說法，你們說他姓李，記錄上講他姓黃，叫黃平。”
“那個‘保安’上過新聞，是好人好事的，查不到別的了。”我總算明白何牙醫那時的吃驚了。
“‘肥仔’、‘叛徒’、‘路人’查不到，現在世道不同了，沒什麼料的人物太難了，我現在的資料少得可憐。‘手術刀’”直接問那個小女孩就好了。”
“她快二十三了。”
“她才小我五歲麼。”
“老男人。。。。。。。”我罵道。
“藍老師比你小一個月。”
“你會讀心術麼？你怎麼知道我想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想知道——”
“你哪個大學的？”我突然扔出一句。
“一般一般，中國第三。”誰告訴我這個大頭兵，中國排行第三的大學是哪個。
接著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韓秘書聊，聊得最多還是藍老師和劉小姐（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