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看著楊獄長似笑非笑的臉, 再看她那起伏的胸脯,就知道這老女人是要幹什麼了。在領導麵前,葉峰沒有顯出過分厭惡和生氣,隻是輕輕的把手抽回。“領導!沒事我走了!”葉峰漲紅著臉,強壓著心中的情緒說。
\t“小葉,你急什麼?”楊獄長伸手把葉峰抱住。“小乖乖,我好喜歡你呀,我要好好栽培你的!”嘴裏哼哼的說著,就向葉峰吻去。
\t葉峰掙脫她的懷抱:“楊獄長,請你放自重點!”
\t“什麼叫自重?聽我的話就叫自重!不聽我的話,在這監獄裏你就得不到高工資,好職位。。。。。。。”楊獄長正在說著,叫著,卻聽不到回應,抬頭一看,發現葉峰早已離去。“臭小子,不識抬舉,早晚讓你吃苦頭的!哼!等著瞧!”
\t拿起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卻不禁流淚:“我楊雲梅很難看麼?居然一個新人也搞不到?哼!唉!我一定得想個辦法哦,否則,這葉峰就是其他女人盤中的菜了。”
\t。。。。。。。。。
\t第二天上班,楊獄長穿著警服,站在隊伍前訓話。看著二十多個獄警,清一色女警,有粗如水牛的,有細如鉛筆的。喜歡像五大三粗的女人做獄警,畢竟管理犯人是個體力活,不聽話就必須下重手。而像纖纖小巧的陳思思,這丫要不是有個省紀委書記的爹,硬是把她放進監獄做基層警察,我才不要她呢,左看橫看都像是個溫室裏的花瓶。目光落在站在後麵,高高瘦瘦的葉峰,女子監獄裏唯一的男人,很突厥的站在後麵,像一塊礠石,又像一根刺,看了讓人紮眼。
\t“我們是監獄警察,我們是準軍人,軍人就要以服同命令為天職,你們聽明白沒有?”楊獄長揮著大手叫。
\t“聽明白了!”隊伍齊刷刷的叫。
\t“哈,母老虎也在叫軍人,天職,我呸!”陳思思站在葉峰身邊竊笑。“葉峰哥,聽說你是當過兵的,當什麼兵呢?”
\t“養豬兵!”葉峰沒口氣的說。
\t訓話後,葉峰和陳思思一起,回到了辦公室,開始一天的朝三暮四的生活。
\t葉峰百般無聊中又在翻看那本犯人心理一百問。
\t正在作專心的研讀,門卻被敲得山響。打開門,卻見兩個女看守護著個渾身是血的犯人站在麵前。“葉警官,不好了,這個女犯自殘,把自己弄成重傷了!”
\t“怎麼回事?”葉峰問。
\t身子高高的,摸約差不多有一米七,身材苗條,帶血的臉上無比的冷豔。這張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葉峰卻一時想不起來。
\t犯人自殘驚動了所有的獄警,包括楊獄長。“還不送去醫院搶救,死在監獄裏我可賠不起啊!”楊雲梅果斷的下命令,讓葉峰做跟班,把女犯人抬上警車,和兩個帶槍的女獄警一起跟著警車把女犯人送往江城最近的醫院,市第三醫院。
\t幸好是皮外傷,經過包紮,犯人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悠悠的睜開眼睛。她看見一個穿警服的男子在麵前晃,英俊,一臉正氣。再仔細看,這人很像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像,十分的像,百分百的像!女犯人看著藥水瓶,一點一點藥水在滴落,正在輸入她的被銬在床沿的右手。這不是夢,是百分百的現實。
\t這幾天老是做惡夢,夢見在偷渡去美國時的情景,被人在背後開槍,被人追殺。而眼前的人,卻是在夢境中出現過幾次的男人,是他出手救了我。
\t“你醒了?”葉峰看著女犯人醒來,站在女犯人麵前問。
\t“我叫雪兒,警官,看見你,我就想起一個朋友,他叫葉峰,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女犯人笑了笑,似乎在回憶一件很久遠的事一般,甜美又幸福。
\t“葉峰?”葉峰一下子蒙了,這麵前這個女犯人是誰呢?居然認識我?
\t“我以前,偷渡去美國,跟紅姐,還有葉峰。。。。。。。。”女犯人,說話的聲音十分悅耳。
\t“我也認識一個叫雪兒的姑娘,她很膽小,怕事,本來,到了美國邊境了的,但卻不敢爬過鐵網,後來,後來,就。。。。。。。。。”葉峰仔細打量著病床上的雪兒,消瘦,蒼白,有氣無力。“你就是雪兒?我就是葉峰,幸運號上的葉峰,你記得麼?”
\t雪兒蒼白的臉早已掛滿了淚水,她想掙紮起來,去擁抱葉峰,但卻被手銬扣在鐵床上動彈不得。
\t“老實點,你亂動什麼!”兩個站在門外的女警聽見有動靜,跑入房裏,凶神惡煞的叫著。
\t“把手銬打開,”葉峰衝女警吼。
\t“葉警官!她是犯人,萬一跑了,你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呀!”一個叫蘇蘭的女警緊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