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南宮雲天算是明白了。
心想:“我還以為是張帆誇大其詞,原來真是故意找茬的,我再忍忍,他們要賠多少錢,價格合理的話就賠給他們,畢竟不能惹出太多的事端,對雙方都不好。”
“各位兄弟,直說吧,你們要多少錢才能解決這件事?”南宮雲天開門見山問道。
一名棕黃色頭發的鬧事者將右手抬高指著張帆的表姐道:“今天TM的要是不賠給我們十萬塊錢,她以後就別想在這好好經營下去!”
“你做夢,想讓我賠給你十萬,我告訴你,趕緊給我走,要不然我報警了!”
張帆表姐看起來也是經曆過些許的風浪之人,在豺狼麵前也絲毫無懼色,倒是那幾名服務生同服務員,應該是初涉社會,滿臉都是懼意。
“嗬嗬嗬,嗬嗬嗬。”
南宮雲天微笑著來到了來到吧台旁邊,拿起一瓶未開封的啤酒,沒有說話,揮動手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發出“噗通”一聲,是啤酒瓶子炸裂的聲音,濺的四周滿是碎玻璃渣子和液體啤酒。
摔完瓶子後,當場所有人被震懾到。
找茬的五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
每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南宮雲天怒聲道:“還敢要十萬!我看你們真是找不自在,原本以為賠給你們幾百塊錢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大家都相安無事,沒想到你們敢得寸進尺!”
“我看你們真是活膩味了!”
說出此話的同時,南宮雲天從上衣懷裏赫然掏出一把手槍!用黑漆漆的槍口指著來鬧事的五人。
見到南宮雲天掏出了槍,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五名找茬者立即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開始不自覺的向後慢慢退去,五人無一例外,雙腿皆是止不住的顫抖。
“大——大——大哥,您——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開槍,我們再也不敢了。”
棕色頭發的找茬者說完,其餘四名立即附和道:“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
五人紛紛點頭哈腰,向南宮雲天求情。
“我告訴你們!這個地方是張爺的!你們TM的要是敢在上這來鬧事,別怪我在你們身上留下幾個大窟窿!”
“不敢了,不敢了,大哥,那我們能走了吧?”
南宮雲天舉著槍冷笑的看著五人。
道:“今天經你們這麼一鬧,客人都走了,趕緊的,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拿出來做補償!敢藏一分錢,我就打死一個!”
說罷,南宮雲天逼近了棕黃色頭發鬧事者,將槍頂在了他的額頭上,道:“趕緊拿!”
此時棕色頭發挑事者的額頭上已經流出了豆大的汗珠,轉過頭急切向其餘人道:“趕緊的掏啊,咱們給人家添了這麼大麻煩,必須賠錢。”
隨即轉而麵向南宮雲天,恐懼生硬笑道:“嗬嗬嗬嗬,大哥,馬上就拿,馬上就拿,求您把這東西從我頭上拿下去。”
“等他們拿完錢的,敢少一分我就打死你。”南宮雲天咬牙切齒道,模樣十分令人恐懼,如同在世大魔王一般。
左手拿著槍,南宮雲天也不自覺的用右手擦了一下臉頰流出的汗。
兩分鍾後。
十幾張百元大鈔同幾張五十的,還有幾枚硬幣被紛亂的擺在了吧台上。
其中一人咽了一口唾液道:“大哥,都在這了。”
南宮雲天道:“一定還有!趕緊的,反正我也不怕事大,打死你們,大不了殺人償命!”說罷,南宮雲天做出了一個扳動槍擊錘的動作,昏暗的燈光下沒有被探查出細節。
“大哥——大哥!真的沒了,我們今天就帶了這麼多。”
掃了一眼吧台上的錢,南宮雲天將手槍從棕色頭發那人頭上拿開,同時道:“這錢可不是我勒索的,是你們今天賠償的錢,你們給我記住了,在敢來!我讓你們橫著出去!”
“記住了,記住了!”
“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