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離嗤笑一聲,透著一股戲虐,“看來咬的一點都不重,還這麼有精神。”
他身子突然壓低,靠近傅深雪,低啞著聲音聲音,“那我們不如來做點耗費精神的事情。”
放大的俊臉靠近,黑眸中是危險的訊息,傅深雪心中警鈴大作,雙手抵住程非離壓過去的胸口,“離我遠點!”
她大喊,眼中是無助和慌亂。
若是程非離對她硬來的話,她能抵抗的了嗎?
“就這點本事,還敢挑釁我。”程非離笑,笑容豔麗邪肆,透著一股狂傲得意。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靠的這麼近,很不舒服,像是被侵犯,她顧不上傷口的痛,抬腳朝著他踹去——
腳裸被程非離輕鬆抓住,他危險地眯起眼睛,“還敢挑釁?”
她掙紮,“放手!”
“你的眼睛很漂亮,笑起來很好看,做我的女人,我會很寵你。”
“滾,誰要你寵!”她掙紮著還要踹。
“真是個小野貓。”程非離眼神幽深,帶著極淡的笑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變得隻對我溫馴。”
“我要是野貓,你就是野狗,亂咬人……嗚嗚……”
程非離以強勢的姿態吻住了她的唇,占有她唇內每一次甜美,如抗風暴雨般吻得又狠又用力,傅深雪沒有防備,防守盡失,一時之間被他吃盡豆腐。
反應過來,她使勁掙紮,掙紮不過,就開咬。
糾纏的吻,唇齒密合,血腥的味道。
懷裏的人掙紮的越是厲害,程非離吻得越狠,唇因為疼痛而不再麻木無味。
唇齒間的甜美,心口劇烈跳動,以及小腹間隱隱竄起的灼熱,都告訴他,他要懷中這個女人。
六年前,他什麼都沒做,現在必須補償自己。
再次加深了這個吻,而傅深雪也反抗的更加激烈。
他們兩個像是最桀驁的戰士,誰都不肯服輸,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程非離才終於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
傅深雪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烏黑濃眉如海藻的長發淩亂地披散在她的肩頭,嘴巴紅腫,沾著嫣紅的血,很是狼狽。
程非離也一樣,嘴巴被咬破,沾的血更多,襯得他麵容更加豔麗妖冶,如中世紀邪惡俊美的吸血鬼。
“咚咚咚——”
“進來。”
安德烈開門,聲音恭敬,“少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下樓用餐。”
程非離看了傅深雪一眼,剛處理好傷口就把她送到這,還沒來得及給她換衣服,她身上穿的還是被狗咬爛沾血的衣服,“給她找身衣服。”
“少爺,莊園裏沒有女士的衣物,還沒來得及給傅小姐準備。”
“去拿我的衣服。”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傅深雪馬上反對。
“那你就穿身上這件,也沒什麼不好,隻是沾了點血,會露屁股而已,你可以走一步暈一次。”
“……”傅深雪咬牙,“我可以穿別人的衣服。”她指著安德烈,“我要穿他的衣服。”
在處理傷口這件事上,安德烈給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當然是在刨除有程非離這樣一個惡毒主人的事實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