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病,你小子別發呆了,我說那個叫天域小王子的對手你想起來沒有?”老貓的聲音把薛建兵從28號的回憶中重新呼喚回現實。
薛建兵連忙應答道:“去你大爺的,誰發呆了,你說的那個可是我的便宜徒弟。哈哈,我怎麼可能會忘掉!”
“嘿,你可知道你這便宜徒弟是誰嗎?”毛文超繼續發問。
“我管他是誰,當時你沒在網吧,不知道他那囂張的樣子,根本就是欠教訓。”薛建兵沒好氣的抱怨道。
薛建兵那天是自己去的網吧,但回家後把整件事的經過告訴了毛文超。
“這小子叫吳天,今年二十歲,真實身份是我們工地開發商家的公子,你得罪了他,你說咱們工頭還敢要你嗎?”毛文超終於把謎底揭開。
原來是這樣,薛建兵總算明白吳天臨走前所說的狠話是什麼意思了,感情自己這次是創槍口上了。
難怪工頭辭退自己的時候,言辭閃爍,眼神也透露出無奈與歉意。
“嘿嘿,不過這樣也好,病少你也不用在工地上受那風吹日曬的苦了。病少你長得這麼帥,可別浪費資源了,趕緊找個富婆包養你吧。”老貓一臉壞笑的打趣。
薛建兵聞言,怒罵道:“去你大爺的,老子現在這麼鬱悶,你還來開老子玩笑,你爺爺的還是不是兄弟”
“我說的是實話,病少瀟灑風流,加上你這天生的病態美,多少女孩子願意為你倒貼呢。剛才看你神不守舍的樣子,肯定又想到飛騰的那個美女網管了吧,人家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你小子就從了吧,哈哈。”毛文超越說越來勁,一發不過收拾。
說起網吧的那名紅衣女子,薛建兵腦中立刻又浮現出她動聽的聲音,慵懶的姿態,孤傲的眼神,還有如造物主恩賜般的完美曲線,臉上不禁微微發燙。
“呦嗬,病少臉紅了,看來被我說中了。沒天理啊,想我貓爺英雄神武,竟然沒有一個女孩子對我投懷送抱,以身相許,不公啊不公!”毛文超仰天長嘯道。
“對啊,貓爺英武偉健,黝黑的肌肉不知迷倒多少千萬少女,可惜你身上那股汗臭味卻讓人家望而卻步,你個臭貓,趕緊洗澡去。”薛建兵麵紅耳赤的發現自己的失態,嘴上還擊順手拿起毛巾朝毛文超頭上扔去。
“好,等我洗完澡,我陪病少出去喝兩杯,哈哈。”
冬天洗澡也是一個麻煩事兒,薛建兵和毛文超住的附近並沒有澡堂,兩人隻能依靠家裏火爐燒點熱水,簡單的洗刷一下。
十分鍾後,毛文超洗澡完畢,兩人便結伴出門。
雪還在下,兩人在附近找個家東北菜館坐下點菜,又要了一瓶二鍋頭。
薛建兵知道毛文超是為了安慰自己才來這裏的,兩人的工資很少,平時也注意省吃儉用,很少有餘錢下館子,想到好兄弟的一番好意,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稍等一會,兩人的菜冒著熱騰騰的香氣上來了,這家東北菜館的燉菜,燒菜味道都是出了名的,而且價格不貴,經濟實惠,是他們最中意的小飯館。
兩人看的食指大動,拿起筷子便開動,邊吃邊喝邊聊。
兩人喝酒的時候最喜歡說起以前對方在孤兒院的糗事,然後乘機大開玩笑,不知不覺一瓶二鍋頭一會的功夫就見底了,兩人覺得不過癮,喊老板再上了一瓶。
“哈哈,老貓,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兩個被趙老大幾個人修理的好慘,你的熊貓眼過了好久才消掉。”
“你爺爺的,當時還不是為病少你出頭,結果我們一起被趙老大他們揍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了。你最後不也成了豬頭,還好意思說我。”
“哈哈,不過趙老大被我們兩個教訓的怕了,後來他兩個月沒下過床,那次太過癮了。”
在孤兒院的時候,薛建兵十分瘦弱,所以經常被趙老大一班人欺負,每次都是毛文超為他頭,不過兩人也是飽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