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虞卒衝到那巨蟒前麵擋住了那巨蟒吞食易靈兒的巨口的時候,爵浪也已經趕到了。說時遲那時快,爵浪一拳揮出,擊打在那巨蟒七寸所在的地方。蛇打七寸,縱然是巨蟒也有巨蟒的弱點。
爵浪拳峰極強,那巨蟒吃痛,巨大的尾巴一陣橫掃卻是將爵浪掃飛了出去。這個時候虞卒也一拳擊打在那巨蟒的頭上。巨蟒更是難以忍受那巨大的疼痛。心知至陰之女定然是吃不成了,於是便又鑽入地麵。像之前一樣留下一個巨大的黑黝黝的洞口之後便消失無蹤。
虞卒和爵浪也沒有再追擊。先將易靈兒保護好才是最重要的。
這時候小雨已經將那被巨蟒掃昏死過去的易峰扶了起來。好在並沒有致命,隻是暫時昏厥了過去。
爵浪見著易靈兒仍然還在之前的驚嚇之中,連忙走過去將易靈兒扶在懷中安慰著。那時候爵浪的心裏也是非常心痛。而將易靈兒抱在懷中,爵浪也感到非常的安心。他輕輕的拍打著易靈兒的背,溫柔的道:“靈兒,沒事了,他們已經走了。”
這時候易靈兒似乎才回過神來,抱住爵浪,皓白的牙齒咬住自己的紅唇,一雙如水般的眸子滲出許多的淚花,臉上更是有許多的紅暈,也不知是嬌羞還是之前受到驚嚇所致。
虞卒和小雨對望一眼,這眼前的場景已然很明了了。小雨甚至都大概知道了爵浪消失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大概就是從海怪的肚腹中逃脫出來之後,再海上遇到危險,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易靈兒救了,受到易靈兒的照顧,然後漸漸生出了感情之類的。
很不幸的是小雨居然全猜中了,在這方麵女人倒是有著比男人更加厲害的第六感。女兒天生似水,柔軟心細。而且小雨看那易靈兒和爵浪倒也般配,女的呆萌,男的直率癡傻。想到這裏又想到虞卒,小雨臉上不禁也有了紅暈。
虞卒見狀,知道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於是一邊將易峰扶到床上,一邊對小雨壞笑道:“你又在想什麼?”
小雨見自己心思被拆穿更是嬌羞不已,白了虞卒一眼,故作嬌嗔道:“死臭魚,爛臭魚。”
虞卒哈哈一笑,飛身上前摟住小雨,一邊貼近小雨的耳垂道:“我們不要打擾人家小兩口談情說愛了。我帶你去看日出。”
說完不等小雨同意,人已經朝著海邊飛掠而去。
小雨感受到臉頰旁邊虞卒的熱氣,內心更是砰砰作響,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了,不過虞卒的體溫和呼吸總讓小雨感到非常的舒服,但是心裏卻又忍不住激動。於是索性便任由虞卒抱著,朝著海邊的礁石飛去。
原來經過一夜的戰鬥,此時已經接近天命了。海天交界的地方已經有了魚肚白。當虞卒和小雨互相摟抱著坐在那礁石上的時候,海平線上,一輪旭日正緩緩的升起來,柔和的陽光灑向小雨和虞卒,讓兩人覺得十分的溫暖。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打趣了一陣之後,居然互相靠著對方在早晨的陽光下熟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易靈兒和爵浪已經做好了飯菜,叫了兩人去吃。那時候易峰也已經醒來了,對著虞卒和爵浪等人不住的道謝,讓虞卒和爵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候虞卒想起了之前爵浪說的要他幫忙的事情,便問爵浪道:“之前你說讓我幫一個忙,倒地是什麼忙?”
爵浪也才記起來,他清了清嗓子,放下碗筷,慎重道:“咳咳,你知道,靈兒是至陰之女。”
小雨在一旁打趣道:“喲,都不叫易靈兒,就靈兒靈兒的了,你們昨晚是做了什麼麼?”
爵浪和易靈兒兩人同是一陣臉紅,無比尷尬。易峰卻是微微笑了笑,雖然上了年紀,不過畢竟他也年輕過,男歡女愛的事情,他也是經曆過的,自然是明白人。
虞卒握住小雨手道:“你別搗亂。”小雨哼了一聲,罵他一句死臭魚,便不再理他。
爵浪正了正色,又道:“你知道如果是修行人的話,是至陰之體,那是天大的福分。但是靈兒,易靈兒她並不是修行人。每到七月半,天地間陰氣最重的時候,肉體承受不了陰氣過盛都要大病一場,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
虞卒點點頭,他活了成百上千年,至陰之體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正如爵浪說的一樣,易靈兒得到這至陰之體實在是或禍多過福。
爵浪道:“所以,你有什麼辦法麼?你不是一直挺厲害麼?想來肯定有辦法了?”
虞卒倒是第一次見到從來氣定神閑的爵浪也如此的焦急,便住口不說,就為了折騰折騰爵浪。
這時易峰突然走到虞卒的身邊,然後跪了下來,一邊跪下的時候一邊道:“高人,還請你救救小女啊,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求過人,除了父母,天地都未曾跪過。我易峰求你救救我小女啊。”
虞卒急急將易峰扶起來,笑道:“大叔,你別行這麼大禮,爵浪和我是好兄弟,他要我幫的忙,我虞卒怎麼可能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