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越看越不對勁,兩人剛剛開始還打得火熱。一個做賊,一個追賊。現在倒好,居然成了好友了。態度友好,互相之間少有敵意。感覺到一陣的酸溜溜的,頓時手中鋼鐵爪子一振。向爵浪道,“喂,臭小子,我們來戰否。”
隻是此時魂皇突然站了起來,夜君嚇了一跳,以為他要動作。哪想到對方剛剛站起,又頹然坐了下去。夜君得意地笑道,“魂皇。你老人家已經在江湖上打滾了幾甲子。是宗師級的人物,居然還這麼的幼稚。可笑可笑。”
魂皇厲聲道,“小畜牲,你不就窺中了的我火蓮花麼。本皇偏偏不給你。”
夜君再向他交涉道,“你不給我火蓮花,我就不給你施毒術的破解之法。”
爵浪倒像個多餘的人一般,此時正在欣賞著魂皇剛才打賞他的五仙粉。不知道此物到底為何物。取出一個香囊來包了,納入懷裏再說。
此時隻見魂皇和夜君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涉開了。一番的討價還價之後,終於達成了協議。
魂皇主動示好,把一個青色的小瓶子扔了過去。夜君伸手一接,晃動了一下這個青色的小瓶子,疑問道,“這真是火蓮花?怎麼是粉末狀的。不是片狀的麼。”
原來聽世人說起過,魂皇得到的火蓮花,也隻不過是半片的葉子。
魂皇果然不耐煩地道,“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如此寶貴的東西。要是給人一次性的偷走了,本皇損失不是很大?如此而已。”
夜君頓時半信半疑,再道,“那成,既然你不把我的疑惑全部打消。我也隻把解毒之法隻教你一半好了。”
魂皇大怒,爵浪急智一閃,道,“我有辦法。”
頓時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把見解說了出來。原來虞卒也是中了施毒術之毒,此時可能還沒有解除。更有可能被毒倒得不醒人事了也不一定。
他本身就聽說過火蓮花有解毒妙用。哪想得到其性狀百出,不會用之人用之,不但沒有好處。反會深受其害。
剛才魂皇與夜君的一番交涉中,他從魂皇的口中聽到了這些的。
所以一想到好兄弟虞卒也中了毒,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讓他來一試,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魂皇倒好說話,隻是夜君有些不大情願。虞卒是他的宿敵,根本就不想救他。
不過魂皇也發話了,要是他不把解毒方法告訴自己。以他魂皇的不世修為,遲早也能夠找得到辦法。
而手中的那一瓶青色小罐子藥,到底成還是不成。就得看虞卒試過才知道。終於答應下來。
此時正好易靈兒環抱著一拐一拐的虞卒走了過來,爵浪連忙向他們兩人招手。示意可以到這邊來。
而遠處,一些巨鷹王的屬下們。仍然在與酒樓上的神秘殺手結陣廝殺。慘叫聲雜在火光之中,情況十分不妙。
虞卒在易靈兒的幫助下,一步一挪。終於與魂皇並排而坐。
兩人都是那種慘綠慘綠的樣兒,而且虞卒的情況比起魂皇來。更好不到哪裏去。因為他中毒的時間比對方要久。不過魂皇一見到他,就像自己在照鏡子般。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引起了毒液快流,頓時又愕然停止。
爵浪轉而向魂皇請示道,“老前輩,虞卒既然已經過來試藥。現在是不是可以讓狼妖夜君將藥粉喂給他吃。”
夜君心中矛盾起來,怒道,“我好不容易得來的火蓮花粉。怎可給他吃了。”
魂皇不屑地道,“不要為難人家。剛才我不是給了你五仙粉麼。”
易靈兒冰雪聰明,立即笑嗬嗬地欣喜道,“五仙粉,是不是就是火蓮花粉。蓮花者,五葉至尊也。兩者相通,概莫能外。是也不是,魂皇老前輩。”
魂皇嘴角一抽,再裝出個笑臉,繼而數落易靈兒道,“別那麼聰明行麼。一點也不好玩。”
易靈兒撇撇俏唇,朝他做了個鬼臉,在一邊照顧虞卒。
爵浪則按照魂皇的指示,把火蓮花粉給倒了一些出來。而後向夜君道,“解毒方法幾何,你倒是快說。”
沒有想到此時夜君在見證了魂皇和眾人的一番合作之後。完全相信自己懷裏麵的青色小瓶子裏麵的。也一定是火蓮花粉。頓時一樂,毀約道,“諸位,恕不相陪了。魂皇,日後我會把解毒之法教給你的。而他,則恕我不能想救。有我無他,有他無我,告辭。”
“夜君,回來。”
“夜君,你混蛋。”易靈兒一跌坐倒嗔罵著消失不見的夜君。
虞卒則一揮手,虛弱地道,“無妨,無妨。”
原來他已經在先前中毒之時,早試過用渡劫境界的心法,來保存心脈。所以然能夠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一直活到現在,而且情況十分的穩定。
魂皇驚訝地道,“為何你像沒事人一個的。”
“老前輩,他都已經全身發綠,就剩下沒有長毛了。你怎麼還說他沒事人一個。”爵浪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