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後,終於萬法皆空,全數停當,同一時間,魂皇攜帶了椱香仙子,到了這一桌的麵前。
“你們……。”
易靈兒立即向椱香仙子道,“仙子,不好意思。我們隻是想幫助你,卻不成想差一點幫了倒忙。”
椱香仙子不置一言,隻是盈盈立著,向眾人點首示意。而魂皇則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驚,對易靈兒道,“靈兒姑娘,為什麼剛才你身上的力量。可以與愛妃身上的力量整合。而且不像其它人一樣被抗拒呢。”
虞卒倒回應得十分的爽快,向魂皇笑道,“老前輩你可以忘記了。靈兒曾經是至陰之女。現在嗎,則已經和我結成了一對。但她身上和普通人一樣,吃喝穿住,修煉功法,全都沒有差別。大家不要把她當成神仙一樣地看待。”
虞卒這一番話,無不帶點保護易靈兒的意味。對方當然聽得出來,魂皇卻道,“不一定。”
“噢。”眾人都好奇起來。
魂皇向眾人首先介紹道,“這位是本皇的愛妃椱香仙子。”
“見過仙子。”易靈兒和小雨也向椱香仙子點頭至意,虞卒和爵浪則除了致意之外,更可以借這個機會。近距離地與這個驚豔無倫的美女互相對視一眼。頓時心神為之一蕩,特別是虞卒,差一點沒有暈倒。
又是爵浪在身後推了他把,臉卻別向易靈兒去笑。
虞卒知道他在警告自己不可以得隴望蜀,恢複了一貫的麵容,道,“魂皇為何有此一言。”
魂皇這才顯示出他的風度來,大手一軍,道,“各位,坐。”
“謝魂皇。”
虞卒和所有來參與這一場篝火宴會的將軍們,全數落坐。篝火中付出來劈啪的聲響,一車車的香料則繼續地不停地傾泄而下。宴會才剛剛開始,虞卒這一桌上的四人,就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特別是虞卒,他覺得剛才易靈兒助椱香仙子行功護法,抵禦那一道無形的邪氣,這一切好像都設置好了的一樣。隻是不明白到底是緣份在控製著一切,還是有心人在控製這一切。要是結果是後者,那魂皇,或者是這個椱香仙子,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更讓虞卒尷尬的是,魂皇和椱香仙子兩人已經把行法驅邪給停了下來。而且在宣布了宴會開始之後,從首席上下來。坐到了虞卒他們這一桌來。攜來的還有兩位威武的將軍。一左一右,都堪稱是魂界裏麵的元老級人物,甚得魂皇的看中。
魂皇再替幾人引見了之後,對虞卒道,“劫渡飛升之事,我們明日就進行。”
虞卒微笑著道,“不急不急,老前輩什麼時候方便。什麼時候晚輩們就向你拜訪討教即可。”
身軀微微一傾,魂皇靠近到了虞卒的旁邊,向他低聲道,“剛才你問的問題,老夫現在可以回應你了。”
虞卒心道一聲來了,洗耳恭聽道,“願聞高見。”一個低聲,一個大氣,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一樣。魂皇頓時眉頭大皺,隻得繼續常言道,“實不相瞞,椱香愛妃,中了一種非常邪門的咒語。老夫窮盡了一生的精力。都沒有找到解除的法門。而要驅除盡這種咒語的魔力。非得找到匹配的力量不可。老夫在一甲子之前。從太上道仙那兒打聽到。隻有天底下的至陽至陰之力,才可以淨化這一種邪氣。虞卒,你明白老夫緣何要請你們參與這個晚宴了吧。”
魂皇果然不愧為魂皇,居然把話說得如此的開。自己還沒有示恩於人,就已經開始向虞卒他們索要幫襯。
聯想起這些時間以來發生的各種,虞卒心中隻感覺到突然之間與麵前這位老人的距離,被一種神秘的靈覺給拉開了。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此時在麵皮之上,隻得尷尬地笑了笑,道,“魂皇你老人家有什麼話,盡管開口。晚輩們隻要能夠做得到的。一定幫忙。”
此時坐在魂皇之左的左將軍一拍桌子,豎起了大拇指向虞卒道,“好漢,果然是熱心腸之人,本將佩服。”
右邊的那一位置身於椱香仙子身邊的將軍也讚歎道,“年青出俊才,長江有後浪。你們這一番下來。可以與我家魂皇結緣,也算是一種天作的緣份。年青人,就這一點,本將當後都要敬你們三大碗。”
虞卒向易靈兒一瞥,好像在垂詢她的意思。直到現在為止,眾人對魂皇的底細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有一個大前提是知曉的。就是魂皇此時此刻,仍然是代表著三界裏麵的正義力量。在向夜君和邪靈之君等魔王作挑戰。符合三界五行之中大多數修行者的長者身份。
以虞卒的熱心腸和易靈兒的助人為樂精神來講,如果隻是讓他們施法以救,當然是沒有問題。
易靈兒立即想也不想,向椱香仙子一靠近,頓時又憋紅了一張臉,向虞卒道,“如果我們有這個能力的話,我願意幫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