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受到過挫折的她,哪知道剛剛與虞卒和爵浪一接觸,情況立即失控。
隻見巨大的金剛杵上一道道升起的電光閃過她的俏麗雙眼,頓時眼影下垂,不得不被迫地暫時閃避以求不被傷到自己的一雙美麗大眼的天籟公主,將所有的注意力瞬間全集中到了應付爵浪的金剛杵上。
虞卒的靈力長劍在此時早已經一分為多,在半空之中產生了幾道幻影,當天籟公主再次睜開了眼來之時。眼前密密麻麻全都是劍。分不清楚哪道劍光裏才是對方仙力之所在。
她慌亂地挺刺而啄,分別點往如同空暴一般的劍光刀影。
虞卒有信心隻要不出現意外,他和爵浪應該可以在三招之內解決掉這個禍害的。
卻不曾想巨鷹王適時殺到,手中的烏金刀此時向下一挑,撥開了虞卒的第一道劍浪,而後烏金刀當成了暗器射出。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對準了這一排劍氣的中心,以絕霸的氣勁襲至。
“轟,轟……。”光波處處,作為釣餌的烏金刀應聲而落,再沒有回巨鷹王的手中。
““鏘。”天籟公主的雙刺也掉下一隻,沒有敢出手去拾。
虞卒和爵浪則在回刃打援之時,在虞卒的掩護下,爵浪立即將金剛杵送出。爵浪的武器如同一個不倒翁般,由壓向天籟公主改為彈向另外一側的巨鷹王。頓時對方在失去了拒敵之兵的情況下。退無可退,隻以一又肉拳頭來抗。
“轟。”一聲巨響,巨鷹王從馬上拋退下去,吐出一口鮮血,鷹嘴上一抹豔紅,呼吸頓止,氣如遊絲。
虞卒和爵浪兩人此時本可以取得對方的性命的,不過爵浪向虞卒建議道,“正事要緊,我們不可久留。”
虞卒立即同意,和他策馬狂奔,朝著九華山的深處挺進。
“巨鷹叔……。”一聲悲慟從聲後傳來,天籟公主飛身撲下,將巨鷹王攬在懷裏,手中送出了股股妖力,為巨鷹王療傷。
此處即是九華山上的一處險崖,過了十幾公裏的崖邊。再走過了一座浮橋,眼前就是高聳入雲的一道立仞了。
虞卒停下馬來,整個人所有的注意力全被這如同刀削一樣的壁仞所吸引。
隻見岩石如畫,層層疊疊,卻一塊鑲在另幾塊中間。如此欣然撥高,參天而去,一眼望不到盡頭。而虞卒和爵浪兩人雖然有駿馬代步,可在此絕壁麵前。就如同整個宙宇裏的兩顆毫不起眼的微塵。
爵浪首先出聲道,“我以為九華宮如何的了得,卻沒有想到它是如此的高深莫測。還沒有見到它的真麵目。就被這一道如此雄偉而高聳入雲的巨石亂山給擋住了去路。虞卒大哥,這下你看我們可得怎麼辦才好。”
虞卒哈哈一笑,搖搖頭,感歎一聲道,“好雄偉的大山,這是大自然最高傲的傑作了,九華宮還沒有見到它的影子,如此千米之絕壁,就已經給了所有想一見它真麵容的人一個下馬威。真是讓人不可思議。還能怎麼辦,有道是上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現在舍馬之外,別無它法。”
一道微風吹過,從山巔上不知道什麼地方滑落了幾小塊石頭下來。
一路傾泄而下之時,兩人都看得到石頭是完好無損的。可是一落入到了他們的麵前,砸在了巨大的石頭上。頓時轟地一聲,若大的花綱石被擊得粉碎,四射散開,讓人大為驚訝。
“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才好。”
虞卒瞧了一眼這邊的爵浪,道,“怎麼,你沒有信心。”說完帶著下馬,又在馬首額頭處拍了一拍,與馬兒說了幾句話。這才解下了它的僵繩,任由它離去。
爵浪也如臂指使,繼虞卒之後把馬給放了。
他兩手一拍,與虞卒交換個眼色。兩人都知道對方內心的想法,虞卒哈哈一笑,道,“小子,不服氣麼,不服氣我們來比比。”
爵浪興奮大起,大笑三聲,向虞卒道,“比比就比比,誰怕誰,在輕功上,我爵浪還不一定會輸給你呢。”
說完兩人同時發喊,整個人騰飛而起,向那時而凹陷,時而凸起,時而伸出一根斜斜的枝條來的千米壁仞狂飛而去,速度不慢。
如果說是在一般性的丘陵地帶,又或者說是沙漠,平原之中比試身手。也許兩人都可以比個不相上下。不過此處的地形比其它的地方要特別得多了去。首先就是它的高度有那麼深遠,非是一般的名勝能夠比得了的。再者,此山連個名稱也沒有,卻比其它任何的名山大川在見識過它的人心中留下的震撼要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