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熱烈,炯炯有神,虞卒兩兄弟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服過。
好像身體裏麵有使用不完的仙力,可以任由他們施為。
“虞卒,爵浪,你們已經逃不出我的五指手掌心了,識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不要等到我去動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五馬分屍的。”
虞卒淡淡地吐出幾個字,不屑地道,“你還能不能夠想到更加凶狠的對付我們的辦法。”
夜君凝然一笑,在離他們五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沒有猜錯,剛才那一劍是你故意所為。根本就沒有對本尊造成任何的傷害,是麼。”
虞卒表情平靜,沒有任何的心情反映在臉上。他甚至饒有興致地欣賞起自己的靈力長劍來,無比專注的神情,讓人產生無限疑惑。
良久,虞卒才微笑著道,“夜君,你的五髒六腑全部都被震傷,不出一個時晨必死無疑。”
夜君早就已經默默的運起妖力,展開了內查之術,掌握到了身體每一個部位都並沒有因虞卒那神奇無比的靈力長劍的侵襲而受傷。此時聽到虞卒故意誇大其詞,揚言他不但受傷,而且是致命傷,所傷及的位置還是自己時時刻刻都可以掌握其內情的五髒六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他的麵色就在大笑之中馬上停住,震驚無比地道,“你……。”
“哈哈哈哈。”這一回輪到虞卒高興了。
連一邊的爵浪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天籟公主的心情和爵浪一樣,不過關心的對象不同而已。
原來在夜君哈哈大笑張開嘴來的時候,虞卒閃電一般地把一粒圈狀之物射入了對方的嘴中。
夜君震驚無比,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反應。
要知道虞卒不是別人,而是他最為忌諱也最為尊重的對手。要是換做的其他任何修煉高絕的宗師大家,他甚至不會有這麼恐懼。之所以對虞卒所為無比的驚恐,是因為他像自己一樣,掌握了妖族密不外傳的施毒術。
此施毒術厲害無比,製毒手法多變。重重疊疊可達上萬種。一旦以施毒術功法施放出來,中招者隻有求饒一條路可以走。否則虞卒和爵浪兩人也不會不遠百裏,從西京城外的無名山到此皮日宮中來尋找天籟公主施毒術的解藥。
“來人啊,給我上。”天籟公主早已經忍耐不住,一聲令下,立即招喚起妖族好手向虞卒進攻。
但出其不意的是她的命令居然被視虞卒如死敵的夜君給攔下了。
“哥,你怎麼了。”天籟公主不解地問道。
夜君不著一言,麵色無比得鐵青,恨得牙癢癢地道,“我中了他的施毒術了。”
“哈哈哈哈……夜君啊夜君,你知道這一招叫做什麼嗎?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修煉的無上施毒術,最後拿來對付你自己,實在是諷刺之極。”
“啊,施毒術。”聞言者無不震驚,特別是對此術有著十分精到的研究的妖族前輩高人如天籟公主和巨鷹王者,連同在戰場上專門施放毒素的四屍鬼,醜陋的麵容變得更加的醜陋,終於知道虞卒和爵浪兩人非是善與之輩,自己族類的尊者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中招了。
“大哥,讓我來對付他們。”
夜君知道天籟公主的請求代表作什麼意思。隻因為她控製了小雨所中之毒的解藥,而自己剛剛被虞卒毒倒。雖然沒有立即發作,但也離死不遠了。
他就算是懷疑任何人,也絕對不會懷疑虞卒的。
因為當日在百仙大會之時,他和虞卒兩人由天上鬥到地下,最後差一點用鎖仙石把對方給擊滅。卻奇跡般地讓虞卒生還。最後還不得不把升魔道中的施毒術相傳。虞卒偏偏是那種萬中挑一的聰明者,在夜君的有心保留之下,仍然被其窺一斑而知全豹,將施毒術給借機研究了一個透徹。
此時不相信命運的夜君都有那麼一點疑神疑鬼,先前所有的狂妄一時間裏煙消雲散,換上的是一副無比凝重的麵容。
“說吧,有什麼要求?”夜君直搗目標的核心,與虞卒兩人談起了條件來。
“哈哈哈哈,真是夠爽快的。”虞卒嘲弄一聲,再與爵浪交換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即向前一步,壓力逼近,天籟公主等人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爵浪再狠狠地道,“解藥,我要小雨的解藥。”
夜君把目光彎向一邊的妹妹天籟公主,“天籟公主。”巨鷹王提醒一聲道。
天籟公主也向前一步,頓時主動探手入懷,啟開了一個紅色的瓶子,從裏麵倒出一顆藥丸,但卻並沒有交到虞卒的手中。而是執在手上,等候著夜君的命令。
“虞卒,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我的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