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麼。可我怎麼覺得魂皇你這個時候闖入進來,並非想與本人談判又或者說是想施恩於人。無論是何人在此閉關,但凡有闖入者,都會給人以乘虛而入的感覺。難道不是嗎。”虞卒的話無可辯駁,指責完魂皇後雙眼直視對方,看魂皇到底會作何反應。
魂皇哈哈大笑一聲,淡淡地道,“說得好。本皇就是想來試試你的身手如何。如果說你連與本皇過招的資格都沒有。本皇又如何放心地與你談合作事宜呢。”
“合作?”虞卒大為吃驚,眼前梟雄說話做事從來都是從利益出發,為了達到目的,往往都是不擇手段的。在風月島上虞卒已經上過他的當,此時對方再次提起合作事宜,虞卒頓時警惕性大為增加。
“合作是假,試探是真。魂皇你好計謀,算盤打得太響了呢。看招。”
虞卒一語道破對方的真實意圖,魂皇大為惱火,雙手負在背後,完全不像是要動手的樣子,不過當虞卒的靈力長劍隨手送出,威脅到對方的性命之時,魂皇立即向後飄飛兩米,堪堪避讓過虞卒的長劍,手中的長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提在右邊,一番手腕捥個刀影,頓時向虞卒狂掃而來。
虞卒打定主意,此番一定要給魂皇點顏色看看。不然對方總以為可以對他強搶硬奪,更甚至直接擄了去九重天。
魂皇的目的非常的明顯,定然就是衝著蛇王丹,至陽丹,還有妙手佛心丁春正贈送給虞卒的劫渡飛升寶典。
如無能力,一切反抗都會成為徒勞。
外邊的天氣寒冷之中帶點勁風,而此風月島上的天然洞穴裏,卻溫暖如春,但因兩人動手過招產生的勁氣,則比颶風還在勁道。
“鏘鏘!”一刀一劍頓時互相切刃而遊,雙方都以疾打快,無比迅猛地向對方出招,以求能夠搶得先手,至對方於下風之地。
不過魂皇雖然出手在後,虞卒施展身法再先,但當他的靈力長劍透過十幾米遠的距離,向對方狂襲而去時,剛剛拚了五六招,未能湊效之下,聲勢被魂皇所奪,立即被對方給搶到了主攻的機會。
魂皇長刀破空而至,在魂力的控製下,無比堅銳地產生出呼呼的破風聲,再次向虞卒刺來,頓時直取對方麵門。
虞卒大為吃驚,魂力修煉到這個境界,也可以稱得上是魂族的第一人了,魂皇果然十分了得,不過虞卒之前有過與對方以硬碰硬的經驗,要以純功力論。現在的虞卒還不是魂皇的對手,不過他已經在某些時候體驗過劫渡飛升的快感,此時如果有機會,虞卒最想看到的就是給對方一個無與倫比的震驚。
虞卒萬念歸一,似乎有些癡呆地立在當場,顯被對方的刀浪所攝。
如此交手,魂皇從未遇到過,對方就算是一普通的好手,也定然不會束手就擒,甘心情願地拿自己的性命來冒險的。虞卒好像在他淩烈的攻勢下被震攝住了,頓時忘記了反應。如果情況屬實,這將會是魂皇控製虞卒的最好機會。
不過以魂皇對虞卒的認識來說,對方的仙力很是深厚。一度達到了與自己對抗的水平。可如今為何會施展不開?
魂皇心中萬念齊出,就在他以無上魂力控製自己的長刀斬向對方的麵門之時,刀勢在他的催發之下,頓時弱了三分,堪堪隻以五六分的魂力向對方削首而去。
五米……四米……三米……
虞卒仍舊未動,整個人身聳立如初。
魂皇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頓時大喝一聲,強力把已經彈射開去的長刀收回,頓時雙手緊握住了彈回來的長刀,再大喝一聲,整個身形向上一騰,頓時朝著虞卒怒斬而來。
就在此時,虞卒麵容上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笑容,看得魂皇大為吃驚。
對方至此之時才對魂皇的示威有所表現,顯然是在與對方大玩攻心之術。
魂皇幾乎料定自己在心力意誌的比較上,已經完敗給了虞卒。這事要是傳出去,定然會讓天下人笑他有勇無謀,成為整個三界五行的笑柄。
“受死吧。”虞卒無名業火大升,整個人像燒勢的烙鐵,銳利無比的刀尖上揚,襲卷了一片劇烈的空氣,頓時向虞卒狂掃過去。這一刀之勢,足可以山崩地裂,如被劈中,虞卒立即將會化成兩半。
不過虞卒並沒有與對方以硬碰硬,恰恰相反,他窺準了時機,身形一閃,像一個不倒翁一樣彈到了地下,但奇特的是他的雙腳卻在此時仍舊緊緊地釘在原來的立足之地,一切仙劍招式都是那麼的奇特。偏偏有種催命的威脅力量,讓魂皇大為震驚。
“妖靈刀法?”虞卒送出兩股魂力,再配合長刀阻截了對方的反攻,頓時貼地長飛十幾米,躍升到了對麵的一塊巨石上。此時清燈火光,點點滴滴,有種說不出的在寂靜之中帶上一點慘烈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