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大哥,怎麼辦。”爵浪揮開了一道敵人的槍影,向虞卒問計道。
“看來易靈兒不在此殿了,我們另尋它途,莫要在此作無謂的犧牲。紅雲散仙的大軍馬上就要攻打進來了。段天紅,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段天紅早已經明白虞卒所請是什麼事兒,點點頭道,“我馬上就去輔助紅雲散仙,隻是又要與你們分開。段天紅於心不忍。”
天籟公主感受著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大為感動的同時,也算是看到危險處境下虞卒的另外一麵。此時此刻的感受,就好像是皮日城之戰再現。隻是她現在與虞卒非是生死冤家,而是成了真正並肩作戰的“夥伴。”這一種感覺即奇妙,又刺激,一時間裏連瞥虞卒幾眼,內中如同小鹿在撞,充滿了少女的驚心動魄之感。
魂皇老奸巨滑,眼看段天紅要走,情勢不妙之下,馬上改變了戰法。策略一改之下,讓四大魂力護法隻對付段天紅。其它的人,則隨他到大殿的正中心處迎戰虞卒等人。
四大魂力護法的魂力本身就非常的高強,再加上段天紅早已經因為力戰幾場而心疲力弱,此時段天紅要對方前去支援紅雲散仙進攻仙界皇城,並非沒有關照段天紅之意。卻不成想還是被魂皇快人一步,好像將他的目的給看了個透明般,派出高手對付起段天紅來。
“即是如此,段天紅你看著辦。爵浪,天籟公主,你們可願意隨我一道,殺到廣場上去。”
虞卒的目的不言而喻,廣場上地方要大得多。比在大殿上施展起功法來,不知道要暢快多少倍。
魂皇此時雖然有一百一千個不願意,但卻不得不隨著大量的魂兵一起殺出大殿,不過從皇城之外傳來的進攻的金鼓聲,聲聲入耳之下,他已經保持不住先前的淡定。此時不得不分兵以拒,立即大手一揮,開出了一隊人馬,交給四大護法之一指揮,讓其立即支援前線去了。
兩大左右將軍想請命前去參戰,都讓魂皇給擋了回來。
此時天氣已經漸漸轉冷,再加上魂皇修煉了神秘的功法,而改變了天地的顏色。此時整個天下都見不到高升的太陽,即使明明知曉此時已經天色大明。但卻仍舊如同在昏暗的地穴裏決戰一般,讓人有一種望之四空而產生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憋屈感。
大白天的居然會有如此惡劣的天氣,虞卒還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的戰鬥廣場上,氣氛無比的詭異起來。比起當日在皮日宮中大戰妖王夜君,還要來得慘烈得多。
不過現在的對手已經換成了魂皇,而此前與他們兩兄弟打生打死的天籟公主,也成了自己的助攻。
狂風大作,遠處的天邊時而電閃雷鳴,時而白雲飄飛,時而黑雲壓城,一會兒的功夫不到。又開始大雪紛紛揚揚而下起來。著實讓人理解不了為什麼會產生如此激烈無倫的天氣來。
虞卒掐指細算之下,震驚無比地道,“魂皇?是你動了魔法晶元?將它最後一點鎮壓惡魔的神力給吸幹了的?”
魂皇哈哈大笑一聲,不置可否地道,“你們有幾路大軍攻向九重天。老夫不找一點強絕的外援,那怎麼成呢。”
天籟公主等人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要是虞卒所指責的事件坐實。魂皇就是整個三界五行最大的魔頭了。他不但吸幹了魔法晶元的最後一點魔力,而且讓此神物變成了滿帶戾氣之物。難怪爵浪和天籟公主,還有最後一個接觸到它的虞卒,都或者多或者少地受到了功力受損的影響,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最讓人顧忌的是後者,一旦魔法晶元失去了狂戾的魔性。它的可怖一麵就會再現出來。
如同一個被擠幹了的棉球,此時此刻,無論是魂界的魂力,還是魔界的魔功,還是仙界的仙力,妖界的妖力,還是人間的真勁。隻要糾纏此物,修煉者必然會因為功法傾泄而被其吸個精幹。
搞清楚了這幾點,虞卒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天氣會在此時變得無比的惡劣。正是受魔法晶元的暴戾之氣的影響,才讓仙界皇城中的天空現出了本不該出現的惡劣氣候。
此時大雪紛紛而下,廣場上的道路變得無比的光滑,雪花一落即化,在廣場上的空曠處,早已經集了一層比手掌還厚的白色光芒。隻要腳一踏實,立即變得無比的滑溜,讓人站立不穩。
一時間裏,從廣場的四圍趕來支援的魂兵不知道被摔倒了多少。
“哧,哧……。”火把被點燃後燃燒的劈裏啪啦聲響送出,兵刃交擊之下產生的亮光,天上時而飄雪,時而電閃的電光,將此處的廣場照亮得如同白天。點點白色的飛沫飄飛而下,更加增添了點兵凶戰戾的危險,呼出的熱氣立即成了才氣下,給人以無比的殺氣騰騰感受。
魂皇此時棄虞卒不戰,而是讓屬下們輪番將四人鎖定在自己的戰圈裏,分明是一如既往地采取前次使用過的戰法,要以輪換的戰術,將幾人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