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條件就是,你等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這是其一,做到這一點,我可以交出十分之一的運兵艇。”
魂皇不讚同,也不反對,並未當場表態,冷冰冰地道,“第二呢。”
“第二,我聽說,魂皇手上還有四片火蓮花,那就借我兩片,治療一下小弟身上的傷痛,這一條答應,運兵艇可以歸還十分之二,加上前麵的,也就是十分之三的運兵艇都是你們的了。”
魂皇麵容再扭曲了一下,終於皺皺地震怒,一拍桌子道,“去你姥姥的,當本皇傻麼。”
虞卒也不動怒,轉向身後的爵浪等人道,“看來魂皇沒有誠意談了。咱們也回吧。”
“虞卒,你混蛋,皇帝哥哥隻剩下最後兩片火蓮花,哪有四片之多。”
“尤麗可,住嘴。”魂皇怒不可遏地道。
“本來就是,我知道虞卒耍詐,故意多說兩片。可本公主就是看不習慣他比皇帝哥哥還囂張。真是氣人,嗯。”尤麗可一跺腳一踢足,厥起嘴來生悶氣。神態模樣倒是相當的引人,讓人虞卒不禁多看了兩眼,嘴角的笑意也不自然地拉大不少。
本來他是想裝腔作勢要走,像生意人討價還價一樣等對方攤牌。現在倒好,有一個這麼天真可愛,又帶點邪惡的丫頭在為魂皇“添亂”頓時讓雙方之間的談判也增色不少,氣氛果然不像先前一般地尷尬。
魂皇抹了一把汗水,淡淡地道,“希望你再無其它條件了。火蓮花最多給你一片,而且是小白那一片。答應就交易,不答應就拉倒。”
虞卒瞥瞥魂皇,又瞥瞥豔光照人的聖靈公主尤麗可,後者分明是在向他使眼色,讓其最好是答應下來。
虞卒借坡下驢,點點頭道,“看在聖靈公主的份上,好吧。本仙王答應了。魂皇,何時把火蓮花送到我風月城中來。何時你就能夠得到想到的運兵艇,可惜你我是敵非友,否則本仙王一定請你進城去喝上兩杯。”
“酒我魂族大陸有的是,就不必了。火蓮花今晚送到,你就回城等本皇的好消息吧。”
談判沒有想到這麼順利,虞卒在眾人的簇擁下回歸城內,參與了談判的風月城人馬,皆難以掩飾興奮之情。他們都為仙王虞卒即將迎來火蓮花而解除內傷而欣喜不已。
夜幕降臨時,敵人果然派出了快馬特使到了風月城裏麵來。不過所帶來的物件,非是火蓮花葉及虞卒所需要的東西。卻是一些普通名貴藥材,加上一封簡單的信函。
風月城,城主府內,頓時炸開了鍋。眾人義憤填膺,皆指責魂皇的不義之舉。當虞卒看完信函,將內容公告於眾的時候,眾屬下將帥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大罵魂皇不是個東西。
原來魂皇借口火蓮花屬性特殊,入眼即化,因此得有一件秘密法器鎮邪。而那件法器,因為某些難以說明的原因不便搬動,如果虞卒真有誠心,今晚就獨自一人,到魂皇軍團駐軍大營裏去親自取要火蓮花。否則一切休提。
爵浪首先向虞卒建議道,“虞卒大哥,去不得啊。魂皇這擺明了是一個陰謀。如果你去了,萬一被他扣押又或者是製住,傷上加傷,再加上送命的危險。如此玩弄性命之事,不做也罷。與其弄險去與他交易火蓮花,不如將來待到了死水沼澤,直入妖族大陸,向夜君要祝福神珠來治你的內傷。”
段天紅也是此意,附和道,“如無其它必須,則仙王不可輕易趨險,爵浪將軍所建議妥當,我等也不想見到仙王有任何的不測,還望仙王三思。”
屬下們言語紛紛,遣責者有之,追罵者有之,詛咒者有之,空氣裏充滿了憤怒的味道。
一位風月城守將更是抓了那送信的魂兵,嘴唇一否,怒不可遏地威脅道,“小子,回去告訴魂皇老兒。他的火蓮花不是很寶貝嗎?咱們仙王不要了,即日即起大軍,直搗城外魂族軍團老巢,殺光你們,將你們殺光。”
魂兵腳軟,一顫一顫,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虞卒撩開眾人,來到他麵前,雙眼神光電射,待對方實在是受不了刺激時,才哈哈一笑道,“來人。十兩黃金侍候。”
黃金到手,那魂兵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仙王,您這是……。”
“這是什麼,黃金。賞給你的,你送信有功,如不封賞,怎可表達本仙王對魂皇的敬意。回去告訴魂皇,我準備準備,即刻就到。”
眾屬下人人麵色凝重,再不出聲,震驚無倫,皆把握不定虞卒為什麼要做這個危險重重的選擇。這分明是送肉入粘板,根本不值當。
劍傲天終於開口了,興奮道,“好,有膽識。”
虞卒油然地送他一個沒好氣的眼色,道,“你也想到了。”
“當然,魂皇老謀深算,現在天下大勢不明朗,他怎麼敢冒著開罪整個正道勢力的危險加害於你。仙王你盡管放心去就是。隻要哥叔達一天拿不下夜君,他就一天不敢對你下手。”
“嗯,你倒分析得精準。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靈兒,準備準備,你隨我一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