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你是不是自信的有點過頭了。”靈兒的話從身後傳來。不無帶點調侃的味道。
一身戎裝,巾幗不讓須眉的她信步而來,輕盈之中帶點緊張的氣喘。大戰在即,沒有人的心理不是在怦怦地跳,就連虞卒也不例外。
“我的姑奶奶,拜托你行行好好不好,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哪有心情跟你說俏皮話。”虞卒一把將易靈兒推開,頓時向前方去探查已經軍過三分之一的敵軍。
易靈兒歎道,“但願你的本事能夠和你的自信對稱成正比。不然這一戰之損,將會徹底地把你打回原形。”
虞卒愕然以對,隨口道,“你擔心你的擔心吧!不過休想叫我收手。肥肉誰都不想突出,包括我虞卒也一樣。”
說完虞卒催馬疾策,瞬間就從伏兵處另外一條山道上直衝敵人而去,眾戰士們搞不明白他們的居所為什麼要去與魂皇手下兩大宗師級高手見麵。
馬路聲起,左右兩大將軍正在馬背上商議著什麼。忽然之間一聲高起而嘹亮的聲音傳來道,“左右兩大將軍,左將軍,右將軍,不知道你們星夜兼程,開著大軍想去哪裏投宿呢。”
左右兩大將軍你眼望我眼,皆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他們互相在商議著怎麼進攻虞卒的大營之時太過專心,以至於高手如虞卒者到了近處才發覺。對方絲毫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就連戰馬上裹上了非常厚重的盔甲,虞卒一人卓立馬背之上,手兒已經摸到了屢屢助他取得勝利的靈力長劍上去。
左將軍首先回複過來,抱拳為禮道,“盛會盛會,仙王,沒曾想到我們在這裏又相遇了。”
虞卒抱拳回禮,卻沒有言語。
右將軍見虞卒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分明是在懷疑他們這一隊人馬的用意。自不用說,以虞卒這種級數的高手,連魂皇都對他顧忌重重,左右兩大將軍哪會不放在心上。
虞卒的目光順著兩大將軍的肩膀向他們後背處的軍馬投去。
右將軍打了個哈哈,帶點開玩笑的意味道,“仙王,原來不止我們兩人想拿下未亡城。想必你也早已經做好準備了吧!那要不這樣吧!我們兩軍合兵一處。明早一起進攻未亡城,殺掉賈不達那個哥叔達的走狗,你看怎麼樣。”
對方故意在試探他,虞卒哈哈一笑,神光電閃,咄咄逼人地投向兩大魂皇手下最厲害的高手。
左將軍被他的神光望得內心一寒,但麵皮上卻沒有任何的態度。右將軍脾性明顯地要少些耐性,喝罵一聲,立即揚手道,“左右,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綁了。”
“慢著。”左將軍衝到前邊來,擋在了正想衝上去朝虞卒動手的魂兵麵前,再對右將軍道,“兄弟請聽我一言。”
“噢,請講。”右將軍的話,左將軍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置之不理的。
他們兩人頓時在虞卒的麵前演起雙簧來,右將軍大吹法螺,揚言自己此次行動,是奉了魂皇之令,要拿下未亡城。而對仙界軍團則沒有絲毫的冒犯之意,還請虞卒提供方便,為他們指導到底是從西城門攻城的好,還是從北城門攻城的好。
虞卒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對方說得舌爛蓮花,他在馬背上昏昏欲睡,等右將軍帶點怒意地質問他為何現在還要擋在道前時,虞卒終於出聲道,“兩個老雜皮,你們打的好主意。以本仙王看。你們進攻未亡城是假,想假道伐虢是真吧。”
左將軍麵色一變,立即沉聲道,“這隻是你的臆斷,請不要拿你的猜測來挑戰我們的行動。”
右將軍大喝一聲,怒氣衝天地道,“虞卒,你這小子似乎老就已經與我們魂界翻臉。奪我戰艦,毀我運兵艇,又耍詐從魂皇處騙去了半片火蓮花。今天老子要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納命來吧。”
虞卒送出一個微笑,似乎在嘲弄對方終於現出了老狐狸的尾巴。
立即一夾馬腹,快馬助威,片刻之間便走出了一片開闊地,並且提氣輕身,讓馬兒跑得更加的從容一些,以便能夠將遠遠吊著的敵人甩掉。
臉皮既然已經徹底地挑撥,雙方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緩衝,終於成了生死敵人。
以左右楊大將軍為首的敵人窮追不舍,過了大約一杯熱茶的工夫之後,左將軍略覺有些不妥,心裏暗暗忖思著,這虞卒出現得實在太不是時候,但不知他是一人前往魂界軍營裏探查軍情,還是帶有重兵埋伏在近。
如果是前者,那現在則是他們偷襲仙界軍團的最佳時機。即使虞卒飛馬去報信,通知手下做好禦敵的準備。也因為命令的下達和戰士們的出戰有一個較長的過程,根本就無從反應,最後還是有被偷襲成功的絕大機會。
但如果是後者,那結果就難以預料了。
以虞卒這樣的新近崛起的不世高手來講,他要是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伏兵在近的話,是絕不允許萬餘人的敵軍有機會活著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