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文國安的怨言,齊江平隻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事情很急,我沒來得急通知。”
“那倒是。”文國安邊說,邊離開辦公桌,走向齊江平。
“江平,你是怎麼推斷出二熊會經過平川小陽車站的。”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這個問題是第二次有人提問了,而且還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可齊江平很難如實回答。
“我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碰巧而己。文部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那些能耐,有點兒丟人現眼。”
齊江平說了一個謊,還訕訕笑道。
“你這話可不中聽,我的兵難道有那麼差嗎?”文國安笑道。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盡量不鬧笑話。”齊江平說道。
文國安來到齊江平身邊,抓著齊江平的手,誠懇地說:“江平,這次我得謝謝你,許書記跟我說明了,你把你的功勞都讓給了我。”
“謝什麼?文部長,這十年來,你對我的照顧還少嗎,這次做利息還不夠呢?”齊江平說道,臉上還變了顏色。
“江平,什麼不夠,許書記說了,有了你給我的這次功績,就是他現在退居二線,我都能穩坐他的位子。”
文國安見齊江平的臉上出現異樣,小聲安慰齊江平。
文國安這次誤解了齊江平的意思,齊江平臉上變色,是因為剛才兩人友情的握手。
齊江平很震驚,震驚文國安右手傳來的官氣。
進入齊江平身體的官氣有三十多種了,但文國安的官氣卻與任何一種官氣不同。
它帶著火熱,如一燒紅的鐵塊,扔進了齊江平的血液中,齊江平的血液立刻沸騰,它冒著泡,升騰著煙。
“滋滋滋。”一聲聲輕響,一條兩寸長的烏金血線,在齊江平血管中成形。
它沒有去齊江平的雙腿,而是遊走於全身經脈。
“烏金血線,它有什麼作用?張繼忠,錢若財的血線,也是這樣大小,但它落入雙腿,讓我產生頂天立地,矗立天地間的感覺。可這烏金血線,卻平平淡淡。”
齊江平看著文國安,心中充滿了疑惑。
文國安是楚天文係的接班人,肯定不同於平川吳係,它能留於自己的血管,就已經不錯了。
齊江平放下一切雜念,所有思緒又回到文國安的辦公室。
此時,文國安已鬆開了齊江平的手,和齊江平一同坐在沙發上。
“文部長,不知葉一舟副部長,今天在不在辦公室。”齊江平記起來組織部另一個目的,他小聲問文國安。
“葉一舟,應該在。”文國安盯著齊江平,小聲問道;“你們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吳伯雄將吳係交給齊江平,在平川上層已不是什麼秘密,特別是文係的文國安這位旗手,知之甚詳。
“幾個小貓,小狗鬧自立。”齊江平答道。
“誰?”文國安火了,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齊江平是他的先鋒,真真正正的嫡係,對齊江平有異心,就是抽他文國安的臉,他總能看到這種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