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咬得很用力,這段時間的怒火都通過這一咬發泄出來,直到感覺到口中的血腥味才鬆開口。
“王爺!”
見他的耳朵出血,那些愣住的人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一時不查,暴露了他的身份。
“怎麼?還不想承認?”
君墨早就已經確定他的身份,隻是沒想到他真就讓她咬了一口。而這個男人也夠勁,被她咬出血也才悶哼一聲。
牧瞻擺了擺手,示意那些人不用上前,揭開臉上的麵具,露出那妖孽般的麵孔。
不過那臉上還殘留著痛苦的表情,可見君墨剛剛多用力。
耳朵被咬破,那痛楚……
“明知道是本王還咬,就不怕本王治你罪?”
就算被拆穿,也是一臉坦蕩。
君墨惡狠狠的瞪著他,咬都咬了,害怕治罪?再說,咬了他這一口,心裏別提有多爽。
“王爺,先包紮下吧。”
周圍的那些男子也將臉上的黑布扯下,都是府上的人,低著頭站在那裏,不敢麵對君墨。隻有蘇木,看著自家王爺不斷流血的耳朵,忍不住上前詢問。
不過牧瞻卻好似不在意一般,轉頭笑道。
“這次誰贏了?”
他的話一落,劉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爺,老奴贏了。”說完後又看向君墨,滿臉笑容。“三小姐果真厲害,一刻鍾內猜出了王爺的身份。”
“……”
聽到這裏,君墨氣結,這男人又耍她,居然大白天將她綁到這裏,隻是為了給人打賭!看著他那不斷流血的耳朵,心中悔恨,剛剛真該將他耳朵一口咬下來。
其實她醒來見到大黑的時候心中已經疑惑。
要知道大黑可是靈獸,若真是被綁架,絕對不會露出那般興奮的神情。
發現這個問題後,便聯想到街上被人包圍時的情況,那時候的大黑表現就很奇怪。
接著牧瞻帶著人進來,大黑那模樣隻有委屈和害怕。
當初在玄天崖下的密林中,它麵對那些黑衣人可凶猛的很。它害怕的人,隻有那麼一位。
最重要的是,盡管他的偽裝再好,但他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味道,可以肯定是他。
劉管家贏了不少銀子,房間中這些人都下了賭注,全部領出去討要,就連大黑都默默跟了出去。
這樣,房間中便隻剩下君墨和牧瞻二人。
君墨將目光轉向一旁,將被綁著的雙手伸過了過去。
“解開!”
若是剛剛她還不懼怕這個男人,可當房間中隻剩下她們二人的時候,心莫名緊張起來。
看著眼前別扭的小女人,牧瞻沒在刁難,仔細的將她手上的繩索解開,接著又蹲下身解開她雙腳上的繩索。
牧瞻是和等人,那可是雲端之上的王者,今日居然會蹲在在她的麵前。
君墨被他的行為驚了一下,直到他將她雙腳間的繩索解開才回過神來。可是見到又重新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下意識吞咽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靠。
身後即是牆壁,避無可避。
牧瞻見到她這摸樣,嘴角漾起一抹弧度。
“現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