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聰明的若蘭立即猜到楚鋒說對了,心中充滿疑問:“難道是我猜錯了,楚鋒真的如他所說,和一位世外高人學藝不成。”
“楚鋒,姑且算你說對了,但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想如何解決呢?”若蘭問道。這才是事件的重點。
一聽這話柳芸立刻急了,慌忙的辯解:“若蘭,你不要聽這個混犢子瞎說,我的事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你可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啊!”
“柳姨,信不信我自有打算。”若蘭語氣冷淡。
“怎麼辦,當年我母親與你的母親情同姐妹,在我們還在肚子中的時候,兩位長輩就定下娃娃親,這門親事我是不會放棄的。”
“哦,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既然是世外高人的弟子,對於美色與權力應當看得很淡,但楚鋒為什麼堅持這門婚事呢!
“因為……這是我們母親最後的遺願。身為人子,母親的遺願,無論如何我都要辦到。哪怕今天結婚領完結婚證下一秒在離也行。”
“你……”若蘭氣急:“楚鋒,你當我若蘭是什麼人,是商品是貨物嗎?”她趙若蘭一出生便是天之驕女,趙氏家族的掌中寶,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那難道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這個矮矬子嗎?”自己這一畝三分地,楚鋒可是一清二楚,長的又矮又矬。別說若蘭這樣的天之驕女,就連那普普通通的尋常家女兒能看上自己都不錯了。
“這……”若蘭無言以對,真要嫁給楚鋒,若蘭肯定不甘心。自己這一朵正風華正茂的鮮花插在牛糞上,肯定不甘心。
“這是怎麼回事。”因為有事回到家裏的楚雄一進門就發現兩夥人站在客廳中。兒子楚鋒和若蘭都在,心中暗道不好。這兩人見麵了,那一切不都完了嗎?當年自己可是拍著胸脯說自己的兒子楚鋒已經死亡。如今,人回來了,這該如何是好。
見到楚雄,柳芸仿佛見到主心骨,忙哭哭啼啼的向楚雄哭訴,將一切都告訴楚雄,當然包括楚鋒自稱自己不是失蹤死亡,而是上山學藝的事。
“哼,楚鋒我沒想到你現在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謊話說得滴水不漏。”楚雄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和柳芸的那些事都是自己告訴楚鋒的。沒想到這才一天不見,楚鋒就用算命的方式將這個故事講訴出來,將眼前這些人忽的一愣一愣的。
“謊話,是他們智商低,沒有辦法。”楚鋒無賴似的的攤攤手。
這是柳芸才明白,自己的那些事楚鋒以前就知道。自己還真當楚鋒能掐會算那?“好啊!你個混犢子,你竟敢騙我。”
“你在出言不遜,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柳芸一口一個混犢子,楚鋒早已經不耐。
“你……”嚇得柳芸一縮脖。楚鋒的手段她可是見過,一點也不慣她逼病。
“嗬嗬,楚伯父,不知你們家這是唱的哪出戲。當年你拍著胸脯保證楚鋒已經死亡。我趙家這才勉強同意由您的小兒子柳豪繼續履行這門婚約。如今我們兩人都要訂婚了,我趙家連請帖都發出去了。現在發生這種事,這不是赤裸裸的打我趙家的臉嗎?你楚家能丟得起這人,但我趙家丟不起,我們不想成為整個華夏國的笑柄。”這一刻,若蘭真的怒了。竟然膽敢欺辱趙家,這絕對不允許的。
“我……若蘭,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給趙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楚伯父,希望您說話算話,要不然我會上報給我的爺爺,請他老人家裁斷這件事。”說完,若蘭扭身離開了。
若蘭一走,楚雄的一張臉立刻冷了下來,死盯著楚鋒,大喊大叫:“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玩死我們嗎?”
“哈哈,可以啊!要不我們玩玩,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早在警察局的時候,楚鋒就已經決定與楚雄恩斷義絕。
“你,你想氣死我不成。”
“隨你怎麼想,我無所謂。都在心中都當我是個死人,那我還能說什麼。”楚鋒沒想到,楚雄會這麼狠,對外直接宣布自己死亡。
“我…….”一瞬間仿佛蒼老幾十歲:“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剛剛失蹤不久,趙家就來人商談兩家的婚事。我為了能夠拴住趙家這條大魚,不得不為此。要不然我這局長的位子那裏能做的這麼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