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醒,本姑娘可不介意動手一親芳澤。”雲夕顏笑道。
君無邪試圖運功,卻依然提不起力,優雅坐直身子,輕輕拍一下身上的灰塵,修長如玉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他身上多了雲夕顏身上的披風,微微蹙眉,將那披風從身上扯下,扔回雲夕顏的懷中。
“別以為這樣,本王就會令你的情。”君無邪挑開簾子,微微蹙眉,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幽深的山穀之中,前方有一排木房,燈火通明,他冷冷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安全的地方,在你內傷未痊愈之前,住在這裏,比山莊安全。”雲夕顏跳下馬車,那般輕鬆。
“師妹,師傅等候多時了。”一個白衣男子,相貌清秀,淺淺一笑,恍惚了世間的光芒。
“還勞煩大師兄親自來接應,夕顏的不是。”雲夕顏禮貌笑道,躬了一下身。
那白衣男子見車內下了一個容貌驚人的男子,一身女裝,卻難以掩蓋他絕世芳華,他眉宇間的王者氣息和劍眉上的威嚴,似乎他與生俱來就是天之驕子,無論身在何處,都那般撩人。白衣男子微微蹙眉,眼裏閃過一絲敵意和嚴厲,沒有理會,而是帶著雲夕顏走進屋內。
“勞煩師兄先將他安置好,此人十分危險,讓阿呆伺候。”雲夕顏微微回頭看了看君無邪,這個人太善於謀算,正常人絕對被他所利用,阿呆那樣癡傻的人,比起正常人,更適合接近君無邪這樣危險的人。而且阿呆一見到女孩就不敢多說話,更加不敢聽他說什麼,這樣才不會被他所利用。
君無邪那雙幽深的眼眸卻將那白衣男子眼裏一抹而過的敵意收在眼底,薄唇微微上揚,跟著那白衣男子離去。
“師父,何事如此著急召集徒兒回穀?”雲夕顏走到內室的門口,問道。
“看來你的翅膀硬了,為師就不能對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成?”裏麵一個雄厚的聲音響起,帶著怒氣。
雲夕顏微微蹙眉,卻笑道:“師父這是要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還是又在耍存在感?是怪徒兒一年沒來看您老人家?”
一道狂風襲來,門‘啪’一聲巨響,化為碎片,雲夕顏依然麵不改色,挑眉笑了笑。
“師父,我就是怕你這性格,每次回來,您都要毀壞不少房門,這些都是上好檀木沉香所造,我真是怕會被你這臭脾氣弄得傾家蕩產!”雲夕顏依然笑道。
“誰不知你富甲一方,這點算什麼,還是這般斤斤計較,找你來,就是想吃你做的芙蓉烤魚了!”一個滿頭白發,為老不尊的老者,毫無形象坐在軟榻上,說是坐,倒不如說是趴,像隻蛤蟆般的坐姿,雲夕顏早已經見怪不怪,悶悶吐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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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看來你還挺受歡迎的。
顏:就是不受你待見,該怎麼辦呢?
邪:本王會讓你知道,起這樣的心思要後悔的。
顏笑道:沒關係,後悔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