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書抱怨的說了一大堆,最後甚至把黎妍都扯了出來。但是韓傾絕隻給了他一個字“嗯”把邪書氣的直罵“好歹我們青梅竹馬,我也暗戀你10年了。你竟然拋棄我,另尋新歡,我不活了啦!我要找溪洛單挑”
“你敢”韓傾絕周圍的氣息又冷了一分,挑眉說道。
“好好好,我不喜歡你了。我喜歡弑風哥哥了,弑風哥哥,我最愛你嘍,你可不能像老大一樣辜負哦!”邪書故作委屈,做在地毯上低著頭,一副掩麵哭泣楚楚可憐的模樣。
韓傾絕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向了最尊貴的位子。
弑風看完戲後,站起來走到邪書麵前“寶貝,我永遠愛你。來,我先拉你起來,地下涼。”
奠棋安靜地做在他的位子,不言不語。
而四大門主中冰美人血雨則是冷眼漠視,雖然她和邪書是比親姐妹還親的好姐妹。但是她知道邪書在演戲,哪裏是真的喜歡老大,隻不過是看不慣老大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如果真的有人傷害邪書,她又怎會袖手旁觀。
四人都坐好了,弑風和奠棋坐在左邊,邪書和血雨做在右邊,韓傾絕坐在最上。
弑風率先開口“尊主,山口組組長山本井空半個月後便到達上海,他想在中國插入他的勢力。”
還沒等韓傾絕開口,邪書便氣憤的道“什麼?那小日本竟然敢到我們國家撒野。我去日本滅了他,讓他還沒來就先歸西。”
“冷靜”血雨惜字如金的安撫她。如果說邪書是朝陽,那血雨就是寒月。一個熱若驕陽,一個冷若冰霜。
“難道你怕他來?”弑風用激將法。
“當然不怕,就讓他來,來了就別想著回去。”邪書冷靜下來,妖若媚骨的邪笑。
韓傾絕一直沉默著,就在眾人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出其不意的說“國恥家仇,血債血償。”
其實他與山本井空並無家仇,但是弑風與他有。弑風是他手下,更是他的家人。
弑風感激的向他投過去一眼,卻聽他說“意大利黑手黨那邊怎麼樣了?”
“黑手黨教父裏墨保持旁觀態度,並未與山本井空狼狽為奸,也沒有與我們有交好的意思”弑風繼續說。
“這個教父裏墨到是聰明,不簡單,想坐收漁翁之利。”奠棋安靜的說,仿若真的與世無爭。可緊皺的眉頭,還是泄露了他的怒火。
“找個人牽絆住他,聽說他喜歡美女。”血雨果然句句經典一針見血。
“邪書你和血雨去意大利想辦法牽絆住裏墨。但是別受傷,不行就回來。奠棋,你回撒哈拉總部研究新型病毒r—16,一定要成功。能不能滅了整個山口組就看你的了。弑風跟著我,迎接山本井空。”韓傾絕眸光暗沉,帶著點算計。
“尊命,老大,我勾引不到你這塊木頭,難道還勾引不到那個種馬嗎?想我邪書,美麗知性妖豔魅力無窮,一定手到擒來。”邪書妖嬈的笑著,拉著麵無表情的血雨離開了。
“老大,溪洛姑娘沒事了吧!”奠棋略帶擔憂地說。
“嗯”想到那個傻的可愛的女孩,他心底某一處最柔軟的冰川融化,冷酷的線條柔和下來,帶著絲絲笑意。
奠棋也看不慣一向冷酷麵無表情的老大溫柔的樣子,匆匆說了句“老大,沒事就好。我先回總部了。”
奠棋走後,隻剩下晦澀不明的弑風。
“我叫你去東方大酒店添的佐料,你辦的怎麼樣了?”韓傾絕問道。
“宋清空正四處托人查是誰幹的。劉陽做的幹淨利落,不會有把柄。”弑風一改玩世不恭,淡淡應答。
“嗯,過去已過,她不值得你這樣”韓傾絕關心的說道。
訝異他的關心,雖然他知道老大一直把他們四個當做家人,可從來沒表現出過。弑風瀟灑狂野的笑,似若不在意的說“老大,今晚我佳人有約,不陪你了,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