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整裝待發,一頭青絲被她卷成了一束,用皮筋一捆,高高的頂在腦後,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扮,看上去就像是在晨跑中,運動歸來的鄰家小妹。
從這身裝束打扮上看,怎麼也不像是‘武林中人’,白日裏,她隱居在離侯府兩三百米外的一家酒店,夜裏,趁月黑風高,潛行到侯府的大門盯梢。
凡是單獨出行,亦或是三兩人結伴,那都是她下手的目標,必定尾隨,找合適的下手時機。
這不!三個通脈境的修士,低垂著腦袋,從侯府走出,結伴到巷尾,居然各自分開而行。
丹鳳氣悶,這離侯府太近,不能貿然動手,看來隻能選擇其一。
最終選了長相與小七最為接近的小夥,也隻能怪他長相倒黴了,竟與當初的侯永清長得如此相似。
一路尾隨,丹鳳並未動手,這人定是與侯永清有些關係,要不怎會如此相似。
一路飛行約半個時辰,此人終於在一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丹鳳亦隱身跟著他進了別墅。
剛一踏入房內,就聽到裏屋傳出問話:“小慶,是你回來了嗎”?聽聲音極為低沉,丹鳳暗自揣測,應是一中年男士。
“是的,爸,現在族裏很亂”,見小夥隨身往沙發上一靠,懶懶的回答道。
先前說話之人從裏屋走了出來,果然是一中年男士,而且與丹鳳還頗有些淵源。
這不正是上海之行,害自己險些丟掉性命之人,那平凡的相貌,早已深深的刻畫到她的腦海之中。
“嗬嗬,這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丹鳳冷笑連連,新仇舊恨,咱們算是湊到一起了。
她是異常的冷靜,繼續暗中潛伏,聽他們聊了下去。
隻見那人徑直朝沙發走去,方一坐下,便開口問道:“族長怎麼說?”
“族長正惱怒著呢!還怨爺爺沒有斬草除根,為家族帶來巨大的損傷”,那小慶回答道。
隻見那中年人蹙眉,半響不語,好一番沉默,正在丹鳳不耐,準備動手之時,從樓上走下一人。
隻見他黑衣裹體,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腐臭的惡味,這正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原來都是一家人啊!古人誠不欺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這家人就沒一個是善良之輩。
丹鳳當即動手,抬手一套五行殺陣朝沙發正中的二人籠罩而去。
侯家人並未想過,會有人到府中抄底,愣神之際,已被殺陣困鎖,丹鳳抬手打出法印,莫入到陣棋之中。
隻見殺陣內的兩人大駭,方一反應過來,抬手著劍便劈向丹鳳,皆被殺陣阻擋,陣發已然啟動。
五行殺陣相互相成,隻見陣中水火齊頭並進,煞氣彌漫,煙霧繚繞,兩人正手忙腳亂的與之抗衡。
那候氏的罪魁禍首,見到丹鳳,眼中血紅,殺氣凜然,抬手就朝丹鳳抓來。
今日的丹鳳早已是今非昔比,跨步飛舞,劍氣如虹,朝著那抓來的大手,就是一擊,兩方的攻擊硬碰,傳出驚天的巨響。
整套別墅都在晃蕩,屋內的家具橫飛,鋼化玻璃門窗更是紛紛碎裂,殘渣亂飛。
丹鳳轉身之際,將婷婷一眾幫手移出空間,道:“你們先圍攻陣中之人”,手上絲毫沒有停頓,滴水成川兜頭朝敵人腦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