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今天怎麼有功夫到我這裏的?這都快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唐有章好奇的問道。
“是有十多年沒有見麵了,這不是總統後天要來嘛,我們這些人當然要提前過來安排一下了。”
“話說這次怎麼回事啊,整個上海都是烏煙瘴氣的,看樣子要有大事發生啊。”唐有章也感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上海軍分區司令等三名高級軍官和上海市市長一共八名高官都被革職了,而且有三名已經以叛國罪被秘密槍決了,其他的人都被判了無期,現在這個上海就是全國的風暴眼,聽說東方軍區的幾個師已經將整個上海都圍住了,隻要出現狀況立刻進攻上海。”王濤聲音極低的說著。
“怎麼了,不會就是為了那個同盟會吧,不像總統的做法啊”唐有章也有吃驚,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這麼難以控製了。
“要是同盟會也就算了,你看之前的那幾個黨派不都是好好的嘛,那個同盟會裏麵其實就是當初在日本的一個分支,你知道了吧。”王濤也是話說了一半。
“那位也對於那些人是什麼手段你知道吧,別看平時和和氣氣的,要是真杠上了,他的殺心比誰都重。”王濤有些自言自語道。
唐有章不經想起了曾經發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在英法聯軍第二次侵華戰爭的時候,因為中華的軍隊勢如破竹,所以就有大量的英法聯軍的俘虜被抓,同樣也有很多是受傷的,那時候的人對於洋人還是有些畏懼的,還沒有從洋人至上的思想中擺脫出來,所以很多聯軍俘虜享受的待遇遠高於己方士兵。
又一次陳豪宇到前線視察,看到自己士兵在寒冷的帳篷裏麵,躺在簡易的行軍床上不停的哀嚎著,而聯軍的俘虜則在暖和的房子裏麵,躺在溫暖的被窩裏,還不停的提著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要求。
陳豪宇當場就把戰地醫院的負責人給撤了,並且將所有的俘虜不論傷勢輕重全部趕出了房間換成了帳篷,而己方士兵全部回到了房間,而且一切藥物全部先給己方提供,因為沒有足夠的藥物和醫護人員,當天晚上俘虜就有數百人因為無法得到正常治療而死亡。
從到俘虜到歸還俘虜一共大半年的時間,聯軍士兵從原來的十多萬變成了幾萬,還有就是那些在戰爭中反叛的華人隻要做過壞事不管大小全部槍決。
“那這次上麵準備來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啊。”唐有章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啊,現在大部分都是一幫不懂事的小年輕,被那些家夥一忽悠一個比一個亢奮,最不能把這些家夥那個啥吧,最多也就是對那些傳播者經行處理,估計不會輕,現在是大戰在即啊,國家是不允許出現任何不穩定現象的。”王濤直接說了出來。
“要打仗了?”唐有章皺了皺眉頭。
“是啊,現在日本不規矩了,上麵早就想對日本動手了,現在多多少少要防住點,估計打的幾率會大一點,而且日本現在和德國的關係有點不一般那。”
“兩個不讓人省心的。”
1937年十二月八號陳豪宇考察上海,上海全市進行戒嚴,但是在嚴格的管理也有出錯的時候,而這個錯誤就是各大學校的學生遊行,這次遊行可謂是出奇的奇怪,因為這次遊行除了學生意外一個成年人都沒有,那些作為組織者的老師盡然沒有一個出現,遊行的人群年齡在:16—18歲之間的高中生。
在陳豪宇準備視察一些重要的工作場所的時候那些學生突然就成群的出現了,讓很多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最主要的就是這次還有很多的國內外的記者也都在看著,當學生突然出現之後,附近警戒的軍隊和警察就像將這幫學生全部驅逐出去,但是立刻被陳豪宇阻止了,這種事情就是堵不如疏,現在驅散了用不了幾天就有是一批遊行的最後之會小事變大。
“你們這裏也有好幾千人了,看樣子也都是十七八歲的了,也都是成年人了,年輕人是可以犯錯,所以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有想退出的我在這裏一概不究。”陳豪宇看著麵前那數千人的學生。
等了好長時間發現人群中並沒有出去,雖然有人向退出不過看到並沒有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所以也就在這裏留著了,他們認為並不會發生什麼,畢竟在這裏有這麼多國內外的記者,總不能打死自己吧,一個個多多少少的有點有恃無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