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觀察到七彩身邊的那個位置始終是空著的,所以這些人當中的這幾個男人,應該都不是七彩的男朋友之類的,最多就算是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這是劉逢春能夠接受的。
現在的他再看看黑大個,黑狼他們的模樣,就隻有保留滑稽的感覺,覺得他們黑得特可愛。
繼續!劉逢春喊了服務員進來。
然後當著大家的麵說道:“這些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你們這裏的菜又做得這麼合口味,所以按照之前的菜色再給我一模一樣的上一桌,盡量快點,謝謝!”
服務員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為這事她要確定至少三遍,她才敢去廚房下單啊,這一桌一萬多,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客人開玩笑,那可就玩大了,自己還不得賠死。
“您是說,照著之前您點的菜單,一模一樣的重新再上一遍?”服務員小心地問道:“那包括已經上過的這遍,意思就是說你總的每道菜上兩遍,對嗎?”
劉逢春也不著急,因為這是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刻,他很開心地點了點頭:“對的,每到菜一共上兩遍,另外這紅酒大家喜歡喝,也多來幾瓶。”
“好的,不過這酒不好意思,我們店一共也隻有庫存了十二瓶,已經給您這裏上了六瓶了,也僅剩六瓶,要再多要的話恐怕就沒有了,因為您也知道這酒是限量版的。”服務員謹慎地說道,實際上,七彩讀到她此刻心裏已經是樂開了花了,這可是都算她的業績呢,可以拿不少抽成咧。
“行了,那就把六瓶全拿過來!”劉逢春揮了揮手,仿佛是將軍在目送將士出擊,送走了服務員。
然後他轉向桌子上的眾人,熱情洋溢地說道:“不好意思,剛才以為幾位是走錯包廂的,現在劉某人在這裏給幾位兄弟請罪哈,多謝幾位不辭辛苦的過來捧場,先幹為敬,大家隨意。”
七彩這時候也適時地跟大家介紹道:“這位是一二三裝飾集團的劉總,是我們叮咚眼鏡的合作單位,對我們支持一直很大,今晚還是他請客吃飯,等下要多給他敬敬酒哈!”
眾人紛紛舉杯,人手幾百塊錢一杯的紅酒,個個都喝了個底朝天,還真別說啊,這限量版的進口紅酒看來是真貨,真的是好喝啊!
劉逢春聽到七彩介紹自己是集團老總,這個吹捧一下子讓他覺得輕飄飄地,偷瞄著七彩,那是一個醉溫之意不在酒,笑得是那個燦爛無邊。
別人沒再言語,光顧著吃菜,倒是黑大個搶先說話了:“我看這個劉總是真哥們啊,一看就知道對咱們的七彩姐的支持一定是沒說的,咦,真是奇怪了,歐哥怎麼還木有到,等他到了,他一定得連敬你三杯。”
臥槽,還有人啊!劉逢春心裏吐槽道。
停車的歐亦凡是最後進來的,人:“黑大個你太沒良心了吧,一有好吃的溜得這麼快,,害得我一個人找地停車溜達了半圈才找到位子。”
黑大個吐了吐舌頭,接著很快回頭,塞進了一口菜。
歐亦凡當然是坐到了七彩的邊上,他將手從七彩的胸前伸過去,對劉逢春說道:“劉經理是吧,你好,歐亦凡,我是七彩的男朋友!”
劉逢春沒注意別的,他就光看著歐亦凡走進來,然後徑直坐到了七彩身邊的這個空位子,接著看到歐亦凡的手就那樣似蹭非蹭地貼著七彩的胸前,就那樣子蹭著伸過來了。
我靠啊,這人太不講究了吧,七彩也太不注意了吧,這是被吃豆腐了哇。
腦袋蒙蒙的,直到歐亦凡的那句:“我是七彩的男朋友!”讓他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什麼意思,七彩的男朋友,感情這頓飯是你們全家福啊!
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劉逢春隻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是豬肝色的,接下來的酒席後半段時間,就是他最艱難痛苦的時刻,服務員殷勤地上菜,上酒,桌子上的其他人興高采烈地吃著喝著。
關鍵是那個二黑和那個叫銀狐的,時不時地秀秀恩愛,還有幾個也在眉來眼去的,而身邊的七彩和她的所謂的男朋友,雖然在眾人麵前沒有太過親昵的動作,可是劉逢春聽著七彩對他那種小聲說話的語氣,簡直就是要炸了個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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