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的北京城,朱祁鎮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他轉頭看向旁邊飲茶的王振說道:“王先生,有人在算朕。”王振吹了吹茶水飄起來的熱氣,滿不在意的說道:“無妨,等過幾日時機成熟了我們利用東廠和錦衣衛慢慢的除去這些異數之人,倒是就可以安枕無憂了。”朱祁鎮點點頭說道:“王先生所言極是。”
山坳之上,曲向天緊握著慕容芸菲的手看向遠方飛奔來的韓月秋等人,韓月秋倒也沒有訓斥曲向天,隻是冷眼看著他。方清澤卻是翻身下馬到曲向天身邊,先鞠一躬說道:“二弟給大嫂請安。”慕容芸菲略顯冷豔的臉上卻是滿是笑意回答道:“叔叔有禮了。”盧韻之前來有些驚愕,雖然還是未曾平複內心的感覺卻也跟著說道:“三弟給大嫂請安。”方清澤猛捶一下盧韻之一下笑罵道:“三弟我剛才跟嫂子鬧著玩呢,你還真是一本正經的行禮,對了,大哥你到底怎麼回事,膽子也太大了,不行你就別回中宅院之中了,遊蕩天地間圖個逍遙快活罷了,你要回去師父肯定重重責罰與你,我們就說沒找到你。”說完後突然看向韓月秋,緊緊地盯著他好似在說你不能告密之類的話。
曲向天卻哈哈到笑著,對著韓月秋抱拳行禮說道:“謝二師兄。”然後也翻身下馬,對著盧韻之方清澤朱見聞說道:“二師兄是在幫我,主要這是慕容龍騰也就是我大舅子和咱師父的安排。”這麼一說之下,到讓三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曲向天解釋道:“我大舅子慕容龍騰這些年其實就如同三弟所說的一般,依照家規要與芸菲亂倫生子,但是他卻認為這樣有違天理如果禽獸一般,於是就想改變著一切,幾百年的慕容家規以及幾十代人的心血哪裏容得他一人改變,即使他是家主卻也身不由己。於是就和咱師父‘串通一氣’,幫著芸菲一起出逃,正趕上芸菲對我有情,借此機會才演了這麼一出戲,這也就是為什麼後麵沒有追兵的原因。當然二師兄也知情,師父早早的就告訴了他,二師兄大恩不言謝,此恩來日再報。”韓月秋冷冰冰的點點頭,倒也不答話。
慕容芸菲坐在馬匹之上對著去向天說道:“你看看你,什麼大舅子,什麼串通一氣,還演戲用詞這麼不文雅。莫非我們之間隻是演戲,你對我沒有感情的存在?”聽了此言,方清澤大喝道:“西域長大的女子卻不一般,端的是豪放火辣,守著這麼多人就問那你情我願的甜蜜話語。不行不行等這次我們完成任務我也得娶一個西域姑娘成親,中原那種文縐縐的適合三弟這種文人,咱幾個可不行。”說完後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曲向天意味深長的看著馬背上冷豔動人的慕容芸菲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得一佳人舍天下何妨。”慕容芸菲笑了,美麗的笑容在她冷豔的臉上綻放開來,兩個人相視而笑此刻的愛情千金不換,真可謂隻羨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