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秋背起昏迷的盧韻之,程方棟扶起也倒在地上的石先生,王雨露和石玉婷的母親林倩茹兩人立刻為盧韻之石先生醫治,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程方棟派人把師徒二人送回了城中。
瓦剌大軍被曲向天石彪等人一路追殺倉皇逃竄,剛剛狂奔不久,卻又見到朱見聞和高懷兩人橫刀站在一員大將兩側,也先定睛打量心中暗想:陽和口殺的他片甲不留,今日可算是被他逮住複仇的機會了。
原來那名大將正是被預言封王拜侯的石亨,石亨帶領大軍堵住了也先的後路,瓦剌前有強軍後有追兵,隻得埋頭逃命連哭爹喊娘都來不及。頓時瓦剌騎兵的遺體也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一月後,在中正一脈的宅院之中的一間屋子內,盧韻之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剛一睜眼卻覺得喉頭一癢猛烈地做起來劇烈的咳嗽起來,頓時胸腔之中如同火燒一般難受,一顆藥丸送入最終,盧韻之趕忙吞下,一股清涼之感升騰起來,這才好受許多。盧韻之重新躺回床上,看向四周卻見到石先生坐在床邊,周圍站著一圈人。
方清澤笑了笑說道:“你總算醒了,你要不醒英子和玉婷就都成了寡婦了。”盧韻之再看向英子和石玉婷,石玉婷早是哭成了淚人趴在英子肩頭抽泣著,英子雖然未曾落淚,卻也是嘴角抽動眼眶見紅。
慕容芸菲笑道:“你們哭什麼呀!這不韻之都已經醒了嗎?”盧韻之微微一笑,說道:“英子,玉婷你倆別哭了。”說著卻自己號起了脈,片刻後對王雨露說道:“六師兄,我這身體怎麼如此紊亂,氣血翻騰不止實在是危險啊。”
王雨露點點頭說道:“正是,氣血過盛肝髒俱焚,不過調養半年就好了,隻是在這調養期間不可大怒,也不能勞心更不可能再用天地之術了,否則有暴血而亡的可能。”盧韻之沒再說話而是看向石先生,卻見石先生語重心長的說道:“韻之,此大劫之後你的天地之術或許又能上一個台階,成為繼邢文老祖之後又一個蓋世奇才啊,相傳邢文老祖也遭天地之術餘威破體之後才得以天地真傳的,為師正是希望你通過這一戰能夠破體成正果啊。隻是如此這般,我也於心不忍,為師在此給你謝罪了。”說著石先生竟然站起身來衝著盧韻之深鞠一躬。
盧韻之慌忙翻身起來說道:“徒兒萬萬不敢受此大禮啊,師父都是為了我好。”可剛一起身卻猛然又覺得肝腸寸斷,石先生連忙扶住盧韻之讓他倚在床頭。
秦如風說道:“這盧書呆....師父,我....七師兄,你這幾日昏迷過去,不知道天底下發生了多少大事啊。”秦如風雖然不像曲向天方清澤等人一樣與盧韻之感情至深,經曆過一番磨難後也是情真意切,看到盧韻之醒了一高興,竟然也忘記了石先生就在眼前,脫口而出了一句盧書呆,倒真應了那句真情實意於口不擇言。
“可是也先敗退!”盧韻之對曲向天問道。曲向天一直沉默不語,卻是麵露喜色,看得出來他是打心眼裏高興,此刻說道:“正是,也先被我們前後夾擊,大敗而逃。隊伍分散逃去,殘兵敗將倒是出乎我預料之外,有一萬多人竟然跑到了西直門,還好我們在那裏有兩員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