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自從我能下床走路之後我怎麼總聽到院子四周有嘈雜之聲,到底在幹什麼?還有二哥幹什麼去了,幾日都未見到他了。”盧韻之問到,到今日盧韻之已經算是醒來的第十日了,雖然身體還是隱隱作痛,卻也恢複大半,隻是每日除了服用大量丹藥之外還要浸泡到林倩如所調製的藥水中一個多時辰,這讓他有些叫苦不迭。
曲向天早就吃完了,也是坐在地上,唉聲歎氣的說道:“自從你病後,我越多日未曾飲酒了,這麼美味的食物若能來上一壺酒那就太棒了。你問二弟啊,他還不是忙他的生意唄,得到特免不繳稅收這小子可算是魚入大海龍升九天了,恨不得把整個京城的市場全部壟斷才好,至於周圍嘈雜之聲那是因為挨著院牆修了兩個宅子,我前天去看了比咱們中正一脈所群住的宅子還氣派。”
“修宅子所為何事?”盧韻之問道。“大哥,三弟,你們都在啊,餓死我了,什麼這麼香啊,怎麼不知道給我留點,你倆啊。我早上先去各櫃上查賬,然後給刁山舍那邊去信商議買賣上的事情,最後又去這倆宅子,可餓死我了,你來也不知道給我留點。”方清澤快步跑入院中,看他現在雖然成為京城第一富戶卻還是一身布袍除了手上那個八寶珊瑚串和腰間的一塊古玉價值連城以外,打扮活脫脫像個普通商鋪的掌櫃的,即使這兩件值錢之物若不是懂行的人也看不出怎樣,隻當做街邊的攤物罷了。
方清澤也席地而坐,接過英子遞過來的水袋一飲而盡,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幹巴巴的饅頭,啃食了起來。曲向天指了指方清澤哭笑不得說道:“你這像什麼樣子,芸菲,給他搞點吃的去。”方清澤擺擺手止住慕容芸菲,然後狼吞虎咽的啃下饅頭說道:“飽了,飽了,大嫂休要再拿,就這樣挺好的。”
曲向天哼了一聲:“你呀,越有錢越對自己吝嗇。韻之你不是想知道周圍的宅子怎麼回事嗎,你問他吧。”方清澤又是猛飲一陣水後說道:“你還不知道啊三弟,是這樣,我在咱們的宅院左右各修了兩所大院子,你和大哥成婚之後住在這裏恐怕有所不便吧,但住得遠了師父有事也不好找你,再說咱兄弟幾人也就聚少離多了,這樣好,住在一起不僅咱們能一起喝酒,玉婷和英子找大嫂聊天也方便許多。”
盧韻之目瞪口呆,在他的印象裏出了皇宮就是中正一脈的院子最為氣派,卻聽曲向天說那兩所院落更加豪華,沒想到竟然是為自己和曲向天所修建,一時間倒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