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的耳邊突然想起夢魘的聲音:“或許我可以試一下,我是鬼靈可以進入鏡花意象之中,再通過夢境讓那裏麵的東西出來,也許能成功隻是如果裏麵是個活物的話就慘了。”盧韻之低語一句:“為何?”“本來鏡花意象就屬於另一個界層,而一個活物由人世消失在夢境之中又等於帶入一個階層,鏡花意象和夢境與人世這三者都是不同的而平行的空間,所以這種快速的穿梭於數個界層之間,活物的腦子會發生錯亂從而瘋掉。”夢魘答道。
晁刑早已知道夢魘付在盧韻之體內,此刻看到盧韻之貌似自言自語的樣子倒也不奇怪,關切的問:“夢魘有辦法?”盧韻之點點頭簡單講述了夢魘所說的,晁刑聽後點點頭說道:“那也隻能用這個方法一試了。”
盧韻之的胸膛上出現了一隻手,那隻手接過了銅鏡隨便頓時銅鏡發出了異樣的光彩,過了片刻功夫,那隻手把銅鏡遠遠地扔了出去。銅鏡碎片剛一落地立刻憑空出現了一人一騎,馬兒發瘋了一樣在地上嘶鳴吼叫著,揚起後踢不斷地亂踢。盧韻之點點頭,一個鐵劍門徒提劍上前橫劈而過,頓時馬兒命喪當場。
那人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玩著旁邊的雜草,眼神混沌不堪看來已經神誌模糊瘋掉了。這時夢魘對盧韻之說道:“這家夥可能在鏡花意象中關了許久,我把他帶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瘋掉了。”盧韻之細細看去,那人裝束很是普通,可是身體精壯的很,一看就是身強力壯的習武之人,盧韻之蹲在那人身旁詢問起來,卻見那人隻知道嘿嘿傻笑,邊笑著還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準備撕碎玩耍,盧韻之一把搶了過來。那個男人如同頑童一般哇哇大哭起來,上來與盧韻之爭搶,卻被兩個鐵劍門徒給按住了。盧韻之對那兩個鐵劍門徒說道:“麻煩兩位把他送到客棧,之後再找個人家照顧著,多給點錢,這人瘋了也不容易。”說完就要拆開這封信閱讀一下,這封信裏肯定有個天大的秘密,盧韻之等不急定要一睹為快。
晁刑卻大喝一聲:“住手!”說完快步走到盧韻之身邊,拿過信然後指著那個封住心口的泥章說道:“我認識這個標誌,這是於謙所用專用印章,代表著一言十提兼的秘密信息。不能再這裏看,上麵塗有一種特殊染料,隻要暴露在空氣下不消片刻就會燃燒起來,隻有泡在酒裏才能觀看。信上還附有鬼靈,即使泡在酒裏一會也會變成粉末,就是防止讓人留下把柄,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先回客棧再慢慢打開信吧。”
盧韻之點頭稱是,然後一行人快馬超客棧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