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刑不明白還沒休息好,豹子就急匆匆的叫自己與盧韻之前來所為何事,卻聽豹子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反問道:“你們昨天不是說要找於謙算賬嗎?我們稍作商量就出發吧。”盧韻之瞠目結舌起來說道:“豹子,你的意思是直接入京找他拚命啊。”豹子嘿嘿一笑:“當然不是,我哪有這麼傻。我的意思是分而潰之,以遊擊消耗敵人的力量,最後直搗黃龍,到時候於謙就是再厲害也得束手就擒。”
“哈哈,豹子,你還是把於謙想的太簡單了,他的背後可是一個國家作為他的後台,推翻他遠不是這麼輕易的事情,我們還要從長計議。”盧韻之哭笑不得地說著。豹子摸摸腦袋,有些泄氣的坐在地上說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豹子和秦如風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打仗帶兵的好手,性格暴躁至極也都是血性男兒,可是運籌帷幄就稍差一些了。雖說相似但兩人性格上還是有略微的區別的,秦如風暴躁中帶著一絲虛榮,比較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卻又愛裝作滿不在乎。而豹子則是看似鐵血冷酷實際上卻猶如孩童一般帶著不少率真,這可能是這個桃源般的山穀與世隔絕的緣故所造成的吧。
盧韻之打了個哈氣,就盤膝靜坐片刻精神恢複了大半,然後開口問道:“豹子,既然來了你就給我們講講這個山穀和鐵塔的事情吧。實不相瞞這座鐵塔極其像我們中正一脈的鎮脈之寶鎮魂塔的構造,我覺得這絕對不是個巧合,加之你昨天所說的你們進入山穀的時候,這座鐵塔就在那就更加令我懷疑了。”
豹子聽後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我先說說這個山穀的由來吧,它叫雙龍穀,因為挨著雙龍坡因此得名。在我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遭到了西北地區天地人的排斥,並且由口角升級到武鬥,最後我們人數眾多,他們又不是對手總之人多手雜之中打死了一個人。於是那當地附近的幾個天地人支脈就向中正一脈發出求救,並且尋求各方天地人的支援。我的父親就是當時食鬼族的首領就帶著我們朝更偏遠的地方遷徙,我們並不害怕天地人隻是如果所有支脈共同對付我們,我們或許就會滅亡。我們一直在隱姓埋名就是為了保留我們的傳統,幾百年前你們天地人的老祖邢文對我們進行的追殺,讓我們的實力大不如前,更有一部分南疆食鬼族的叛徒投入天地人門下,早已不是真正的食鬼族。我們當時的遷徙不是逃避而是為了更好地反擊,當我們逃到雙龍坡的時候恰巧到了這座高山之上,發現了之前咱們入穀時的黑洞。”
豹子嗓子有些幹了,咳嗽兩聲跑了出去,一會功夫拿來了一壺水飲了一口遞給了盧韻之,然後自己又講到:“渴死我了,我們食鬼族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隻能靠吃鬼靈為生,昨天你也看到了我們也喝酒吃肉,英子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食用鬼靈也無妨。隻是我們天生對鬼靈就有一種殺意,忍不住要動手去殺並且吞噬,我想這可能和我們祖先走火入魔後吞噬鬼靈有關係,總之這是流淌在我們血液中的本性。我們食用一次鬼靈可以幾天不進食依然體力充沛,而且隻要嚐試過一次鬼靈味道的人就永遠無法戒掉這種感覺了。我們除了從小要接受一些訓練外,還要用藥水浸泡眼睛和手,並且練習鷹爪虎爪等功夫,保證自己的手強壯有力。浸泡眼睛,則是為了能更直觀的觀察到那些虛弱的鬼靈。天地人中之所以稱呼我們噬魂獸,最主要的原因還有我們除了用手以外還用牙齒去撕咬鬼靈,他們認為我們野蠻至極,更加不利於投胎轉世,可是鬼靈能否投胎轉世誰能說得清楚呢,這隻是虛偽者對我們殺戮的辯解罷了。好了不說這個問題,繼續說我們吧。我們的牙上都是被藥水浸泡過的,後來還在牙上刻上靈符,再後來為了美觀我們發明了牙齒上的微雕,這樣把靈符刻在牙上就看不出來了。”豹子說著呲牙咧嘴的衝向盧韻之,讓盧韻之觀察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