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和方清澤分別說了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有日後所謀劃的安排後,兩人開懷大笑,因為對方所做的都是極好的,便對推翻於謙的組織更有信心了。盧韻之說道:“我這邊的已經聯合了豹子和蒙古鬼巫的勢力,具體的安排,二哥你已經知道了,不過我有些擔憂日後重振中正一脈後大哥會不會因為我聯合鬼巫而責備我。”
方清澤看著盧韻之默不作聲,突然嗬嗬一笑說道:“三弟,你長大了,知道瞻前顧後了。你記住我們是兄弟,你做得對大哥不會責備你的,你也都是為了複仇大業。再說對於大哥這樣的兵者來說隻要是兵法戰略上正確就沒有什麼值得責備的,我們是兄弟就算天下人都責備你反對你,我們也會站在你身後支持你的。”盧韻之聽到此言也是微微一笑,舉杯共邀方清澤,一飲而盡。
“稍等一下,二哥,容我推算一卦,看看師父他老人家和二師兄在哪裏,之前我曾經算到過他們的影蹤,可是當時我也是自顧不暇沒法照顧師父,就沒有提及。現在咱們的計劃已經完善,該接師父到身邊好好照顧一番了。”盧韻之說完就把酒杯不停地擺弄著算了起來,卦者高深草木皆為卦器,對於盧韻之而言隨便找什麼作為工具推算都是一樣的。
方清澤在一旁不停的咋舌嘟囔著:“你看我這三弟,這麼好的消息也不早告訴我,師父沒事真是太好了。”盧韻之算了片刻對方清澤說:“師父和二師兄在長沙府城外東八裏的一個農舍內,二哥你速派人去尋找,然後接師父到帖木兒養傷,待我們攻入京城再接師父回京。不過師父的狀況你可以做好心理準備,他老人家現在身體殘不能動,渾身燒傷嚴重,來了後可要悉心照料。”
“那是自然,蛇哥,快去派人致信長沙府的商家,讓他們速速找到師父,妥善送師父來帖木兒,哦對了,你也去吧。否則二師兄別再生疑不肯前來,那就麻煩了。”方清澤對著刁山舍說道。刁山舍飲了一杯酒抹抹嘴興高采烈的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把師父接回來。我現在就出發!”說著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方清澤衝著刁山舍叫道:“蛇哥,一路保重。”刁山舍頭也不回的答:“知道了,我帶足護衛再走。”盧韻之望著刁山舍離去的背影問道:“二哥,我們也去看看你的番兵吧,我想看看他們戰力如何,這隊人馬和豹子的食鬼族可是我們的一隊奇兵,會在西北攪起一片驚濤駭浪。”方清澤點頭稱好,於是方盧晁三人就一起走出門去,朝著撒馬爾罕城郊的番兵大營而去。
行之路上,方清澤側頭問向盧韻之:“三弟,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事,於謙下一步的動向又是如何?”“於謙大傷已愈,再者他手下生靈一脈盡數滅亡,我想他前些日子正在儲備實力,想要發動第二次對我們天地人的圍剿,不過這次我想主要針對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天地人其他支脈。我們作為天地人的主脈自然是先被圍擊的,可是其他支脈也是於謙的眼中釘肉中刺,誰也說不準若幹年後會不會出現一個強大的支脈取而代之中正一脈的地位,一統天下的天地人各脈。所以於謙一定會大肆搜捕天下身懷異數之人,我想這種情況會持續一到兩年並且愈演愈烈。”盧韻之嘴角帶笑的說道,好似於謙進入了自己的圈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