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刑背著大劍看著身旁的方清澤嘿嘿一笑說道:“咱們這是打得第幾個城池了?”方清澤也是相視一笑答道:“自從我們出征之日已經是第十五天,眼前這個城池是第八個,平均不到兩天一個。”
“那還等什麼,直接殺入城去吧。我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就算邊疆守軍主力碰到我們也是一觸即潰,我想憑我們的實力直接殺入京城也是有可能的。真不知道我侄兒在搞什麼,非要我們在邊疆遊走。”晁刑從背後取下大劍提在手中笑著說道。
方清澤卻是嘿嘿一笑不置可否,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事情遠沒咱們想的那麼簡單,而且伯父您看咱們兵力較少,打下城池後根本沒有過多兵力去守城,我們如同狗熊掰棒子一樣,打下一個城池招募新兵然後扔一個。現在我們所帶的最近招收的新兵和您的門徒還有我所訓練的番兵為一組,豹子帶領的族人為一組,我們以精兵強攻遊走西北各地。據我得到的情報他們也已經打下不少了,聽說攻克了九座城池了,但是也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情況能攻不能守。守城兵力不足,這真令人頭疼,我在考慮是否應該合兵一處了。”
“是否合兵攻下眼前的這個小城再說。”晁刑大叫著揮動大鐵劍,方清澤的雇傭兵紋絲不動,鐵劍一脈門徒也並不挪動腳步。數百新招募的新兵行動了,他們開始大吼著推動數十門火炮,對準了眼前的小城。方清澤喊道:“放!”
數十門火炮齊放,城牆頓時坍塌的殘破不堪,方清澤又下令道:“填裝西瓜炮彈,準備再發。”晁刑滿麵刀疤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嘲諷之意,指著小城說道:“且慢,方賢侄你看他們掛白旗了。”
“軟蛋!”方清澤惡惡的罵了一聲,並往地上啐了一口。晁刑下令道:“第一隊隨我進城,第二梯隊運器械進城。”方清澤點點頭,作為第二隊開始招呼人拴馬推炮準備把炮彈器具運入城內,而鐵劍門徒與藩人雇傭兵軍團則是列著整齊的隊型,隨著晁刑快馬加鞭向城門而去。
城門打開了,守城的知縣帶著幾名官員捧著白旗出城相迎,晁刑率領的眾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奔致了城門口,隊伍整齊劃一有條不紊。晁刑在馬上用鐵劍挑起了知縣手中捧著的白旗,喝問道:“為什麼這麼軟骨,大丈夫一死何懼,何必卑躬屈膝投降乎!”
知縣聽到晁刑的暴喝不敢答話,隻是低下頭去抱拳高於頭頂,深鞠一躬。晁刑冷哼一聲,催馬入城身後眾人也是緊緊跟隨,入城行了幾步晁刑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口中喃喃道:“不對啊。”
凡是大軍入城,四周民居定是鴉雀無聲雞犬不鳴,但是現在雖然也是如此,可是卻有點靜的可怕,好似這是一個空城一般,最主要的是晁刑感到了一股殺氣。晁刑衝著身後眾人暴吼道:“或有埋伏,大家注意大盾上身,下馬而立,成防禦陣型往城內緩慢推進。這群狗東西明著打不過,就要暗箭傷人。哼,我晁刑就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