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間不說這客套話,我們也是路過這裏,想去攻打左近的小城。哨騎發現這裏鬼靈之感密集,我才帶族人前來查看。沒想到遇到了雪鈴一脈,又看到了高坡之上你們的火炮,我便猜想你們肯定中了埋伏。現在他們都被殺幹淨了,隻有他們的那個看起來好像脈主樣子的人,倉皇而逃。我們擔心有伏兵就沒有追趕,對了,他們怎麼到這裏來了,又為何會襲擊你們。莫非這些人也歸順於謙了?”豹子說道。
晁刑點點頭看著地上凍傷凍死的士兵,頓時悲痛萬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都怪我大意,讓兄弟們枉死了。”眾人清點了一番人數後,發現雇傭兵在城外和城內被伏擊戰死的,一共有一百餘人。最近招募的新兵基本全部陣亡,隻剩下十多人幸存。無論之前躲在防禦陣內還是陣外的軍士,都在兩次戰鬥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方清澤所率的部將實力大減,已經對朝廷造不成什麼動蕩威脅了。
在剛才發生戰鬥的小城東側十裏處,停歇著一票人馬。他們有男有女,各自穿著不同的民族服飾,譚清撫弄著自己胸前的一圈銀飾,發出很好聽的叮當聲。突然她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罐子,她慢慢的打開罐蓋,衝著裏麵噓噓兩聲,然後把耳朵貼過去聽了一番。之後隻見她站起身來說道:“走吧,回京。”
獨狼脈主略感詫異說道:“怎麼,我們不等雪鈴一脈了?”“對了,謝謝您的提醒,的確該留下點人等待,獨狼脈主您留下來等雪鈴脈主吧,不過隻有他一人而已,他的門徒都被豹子這些噬魂獸殺幹淨了。”譚清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那我們也不能回京啊,於謙大人可是有命要把豹子和方清澤消滅才能回去。”驅獸脈主說道,可是他看到譚清死死的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連忙輕咳一聲招呼門徒聽從譚清安排。
獨狼脈主卻是大喝一聲:“驅獸脈主,不能讓苗蠱一脈做了主,別忘了我們可是要聽從於大人的安排的,現在怎能讓這幫女子做主。”譚清她看向獨狼脈主然後輕輕地哼了一聲,冷冷說道:“你若是覺得你們獨狼一脈有足夠的實力對付噬魂獸的話,你可以自己發動進攻啊。”
說著譚清揮揮手,正在嬉笑休息的一眾苗家女子站起身來跟著譚清快步離開了,獨狼脈主惡狠狠的看向譚清,卻也無可奈何,這能搖了搖頭帶著門徒留在原地等待雪鈴脈主。
且說方清澤這邊,眾人回到了一天前攻下的一個小城中。安排傷員救治之後,方清澤晁刑還有豹子齊聚在一起,商議起來今後的對策。
方清澤麵露男色對豹子說道:“豹子兄,今後我們該如何行事。”豹子大大咧咧的一笑反問道:“你說該怎麼辦?”方清澤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隻聽豹子又說道:“我覺得合兵一處吧,你們現在新敗兵力較弱,根本形成不了有效進攻了。若是碰到邊疆守軍大規模進攻,你們恐難抵擋,所以合兵是上上策。盧韻之是我的妹夫,你也是盧韻之的二哥,咱們是一家人,你放心咱們合兵後,我的族人也會聽從你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