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聽了少年的話,切了一聲說道:“白勇,欺負這尋常兵士算什麼本事,要我說一會咱倆比一比誰殺的天地人多,誰殺的多以後這支隊伍就是誰說了算。”白勇也就是那個少年,聽了這話微微一愣說道:“得了吧,譚清,你一會兒跟緊我,盡量保持在我的視線之內。”
譚清卻又是哼了一聲說道:“你主公盧韻之也就是比我強上那麼一點點,我還用你保護?開什麼玩笑。”白勇頓時麵紅耳赤起來,口中有些結巴的說道:“誰要保護你了,我是......我是監視你。”
“盧韻之是個人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非如此,你怎麼會對他如此死心塌地。所以監視我這個理由太俗了,喜歡我就直說嘛,姐妹們你們說是與不是啊?”譚清回頭問道,在她與白勇身後的騎兵之中,有粗壯猛士,也有嬌豔女子,這些女子多穿著苗族服飾,聽到譚清的問話,紛紛答是。
白勇麵紅耳赤羞愧難耐,看向身後由盧韻之和董德調教出來的猛士,以及自己風波莊內帶出來的禦氣師,此刻各個嘴角帶笑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他的臉不禁更紅了。正在這時,遠處濟南府的濟川門城門大開,從中不斷衝殺出勤王軍來,騎兵打頭步兵尾隨後還有人推著打炮投石機等物。白勇長舒一口氣,勤王軍這一出擊倒是解了他的窘態,於是振臂高呼:“殺!”緊接著衝韁出去,他身後的眾人停止了嬉笑,紛紛策馬揚鞭跟著白勇衝殺出了密林,向著明軍大營背後殺去。
明軍軍營之中,生靈脈主裸著上身坐在大營內的皮墩上,咬牙切齒滿臉冷汗,雪鈴脈主在他背後給他換著一副新藥,生靈脈主的後背上從上到下有一道深深的抓痕,乃是前幾日交戰之時被食鬼族人所傷。突然有一將官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大事不好了,將軍。”生靈脈主抬起頭來,眉頭緊皺說:“慌什麼?!快報。”
那將官說道:“濟川門城門大開,城中叛軍衝殺了出來。”“知道了,傳令全軍,做好防禦注意陣前陣後,除了正對著濟川門的方向,其他地方都可能有突襲的敵軍。快去吧,珍重。”說著生靈脈主披上衣服,拍了拍那個將官的肩膀說道。
將官跑出去傳令了,生靈脈主轉頭對雪鈴脈主說道:“隨我去大營吧,知會五醜脈主,獨狼脈主,掩護大軍速速向京城撤軍,驅獸門徒由雪鈴脈主您暫且帶領。”驅獸脈主在前幾日的戰鬥中,被方清澤和豹子合力斬殺,此刻驅獸脈眾如同一盤散沙無人指揮。生靈脈主和雪鈴脈主私交不淺,自然委以重任。
雪鈴脈主聽了生靈脈主的話,驚愕道:“怎麼說撤就撤啊。”生靈脈主邊穿著戰甲邊說:“之前勤王軍和我們互相對峙,咱們不敢強攻,他們不敢來犯,勤王軍龜縮在濟南府內。現在突然大舉進攻,定是有援軍來助,據我猜測可能是盧韻之的那支勁旅來支援了。”